“记得，怎么了？”

    唐纳言说：“他家正风光的时候，他爸爸魏克绪在京里拉帮结派，当时的势已经不容乐观了，每个人都很小心谨慎，不敢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老魏想把我拉拢过去，派了个这么女的来。”

    庄齐听不大懂，“他想要你站队，那直接跟你说就好了呀，嘛送个姑娘来？非着你犯错误就好？”

    “对，就是要着你犯错误，而且是原则的错误。一个太正派，浑没有把柄的人，他们是不敢用的，用着也不放心。”

    “那这姑娘是投名状了。”

    “差不多吧。”

    庄齐没作声了。

    那两年的动她也听说了一些。

    但她从来不担心唐纳言。

    他为人敛低调，唐家又有老爷坐镇，唐伯平也是个明角，绝不会有什么风浪。

    可没想到，事也不是她预料得那么顺利。

    庄齐把脸贴过去，亲了他的，“那两年你过得不好？”

    “不能这么说。”唐纳言纠正她，很严肃地说：“事实上，我没有一天过得好。”

    这几年里，他不知多少次动了撂挑的念，懒得提着神和这帮人来往周旋。

    他次次都迫自己忍来，总是在黑暗的书房里着烟，望着袅袅升起的雾气想，风浪会平息的，小齐也会回来的，夜不会总是这么，这么冷，他也不会总是一个人的。

    庄齐了两鼻，“可怜。”

    “怎么也不问我，最后有没有和这个姑娘发生什么，这么信得过我啊？”唐纳言了她的说。

    她笑了，“要真是有什么事，你早就被收拾了，还用问吗？”

    唐纳言抱着她说：“脑瓜转这么快。后天唐伯平要请你妈妈吃饭，你去坐坐吗？”

    “嗯？”庄齐突然把脖竖起来，“为什么呢？”

    唐纳言说：“说咱们俩的事。当然，你把老杨送去住院，这动静太名了，不排除老儿已经听到消息，也知我们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