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看向他，张了张却发不声音，眸光闪动，几滴晶莹的泪珠顺势落。几次张，最后还是重新合上，她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抬起手用力拭去了角的泪痕。

    认真不过三秒，系统重新变得脱起来。 “好了!三关游戏全结束!第一关快问快答由观众的投票，代表外人对他们的看法;第二关竞技场，则是展示他们各自的能力来换取分数;最后一关回忆录结束，现在到你了柯宁，你又会怎么打分呢?”

    “我想…”她突然笑了，凑近系统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他听完后表古怪: “…你确定吗?”

    “嗯。”

    “你确定?”

    “我确定。”

    “好吧…怎么说呢，因为这个决定的人是你，所以我一也不奇怪。柯宁，如你所愿。”他勾起嘴角，伸手打了个响指，原本黑暗的影厅消失，他们重新回到了熟悉的白大厅。

    系统站起，略带敬意地对柯宁躬了躬: “亲的柯宁小，谢您为本公司产品研发的大贡献，作为谢礼，我们将会永久为您保留游戏的份许可。恭喜您顺利通关，今后游戏将不会再擅自将您拉游戏，祝您现实生活愉快。”他说完重新站直。但很奇怪，明明他依旧笑得十分，柯宁却没再在他上受到“人”的觉，好像他瞬间又变回了一开始似真似假的人工智能。

    “希望您偶尔能回来看看， 《恋脑治疗指南》随时迎您的光临!”

    系统充满机械的声音渐渐远去，那熟悉的白大厅和两把椅开始褪，她的灵魂仿佛正被离这个世界。

    嗬——

    柯宁猛一气，好像溺的人重新浮面。突然的声响似乎吵到了邻座其他同学，但他们也就瞥了一，就再次投到课本中。柯宁从桌面上抬起，猛地重新坐直，因为被时间被压而充血的手臂整整刺痛，她却无暇顾及。

    她现在是在…图书馆?

    因为这次在游戏里呆了太时间，她甚至一时间都想不起游戏之前在些什么。呆呆地看了一圈，发现边的耿京此时也正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