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哥？”他起来，其他事儿全抛脑后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其实早在郁图南打电话时，席赴北就已经快到酒店了。

    他冷淡地扫了冯亦寒，挨近这块儿地方的人也纷纷看过来。

    席赴北没废话，拍了郁图南的后脑勺，“走了。”

    “走走走！”郁图南抱着他的腰，两个人就要往外走，却被冯亦寒叫住。

    “欸，你又是郁图南什么时候认的哥啊？”斯文不再，冯亦寒语气有些刻薄，“人家喊谁都是哥，你别把自己当成唯一的那个。”

    席赴北懒洋洋地侧过，睨着他：“这是你的想法？那你很可悲。”

    说完这话，他任由郁图南挨着自己去了。

    回到车上，郁图南眶有些发，其实上也，但他想，多半是车上太闷了。回忆从前的事儿，想到自己一颗真心喂了狗，他差要哭，席赴北一句话将他的泪堵了回去。

    “别哭。”

    郁图南抬看他，视线模糊：“为啥？”

    “不喜看人哭，小心我揍你。”席赴北开了窗，车有酒味儿。

    郁图南委屈更甚，看着席赴北沉默片刻，然后猛地哭来，边哭边嚎，席赴北又重新将车窗拉上去了。

    “你要揍就揍吧！反正谁都不待见我……”

    他细数曾经遭受的不公，听着既搞笑又有些可怜。

    “当初我还帮他们写过报告呢！居然在背地里说我坏话，还给我使绊……太聪明怪我啊，他们自己太笨了！”

    “我都是真心实意对他们，但他们只想看我笑话。”他扯着袖了泪，角红了许多。

    席赴北也不劝，就倚着车窗看他哭，睛那么红，还拧着眉，一副受了气的委屈样儿。

    “那你不记，还掏心掏肺地对人好？”他问，平常看郁图南和别人相，也完全没心儿。

    郁图南哽住，想了认真：“那也不都是坏人啊……你肯定不会在背后说我坏话，你都是当面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