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

    梁洌张开咙想喊来，却发不丝毫的声音，枯枝手伸到他脸上，如同怪的指甲剐拂过他的脸，冰冷僵的像是什么的尸。

    怪可怕的声音近在他耳边继续说：“宝贝，你只能属于我，是为我而生的，永远也不可能离开我。”

    ——不是！

    ——不是！

    ——不是！

    ——我是为了“祂”才生的。

    ——这不是真的！褚玄毅。

    ——你才是真的！你才是，对不对！

    ——救、救我……

    梁洌不相信所有一切都只是他的梦，是他产生的幻想。

    他怎么可能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他明明已经逃去了！他还当了警察，他还肩负挽救人类的任务！

    可他脑里全是怪几百年来吞噬的人类记忆，无数人痛苦，悲恸，绝望，惨烈的人生在他的记忆里织在一起，仿佛要将他撕裂成碎片，他觉得他已经疯了，可是他连求死都不到。

    ——褚玄毅。

    “救我！褚玄毅——”

    梁洌终于喊了声，接着觉被什么捞起来，一条手贴到了他脸上，然后他听到了手怪的声音。

    “乖、乖，不黑了，不要难过。”

    都是危险的声音，手怪的却让他到安全，他盯着将他包围起来的手，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本能地抱上去，“褚玄毅，不要放开我，这才是真的，你才是真实的，不可能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