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静悄悄的，整个控制中心静悄悄的，一切都失控了。

    “你对卡戎了什么？”

    “你终于愿意听我说话了。”人类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另一传来。

    游吝把指甲掐手心，瞳孔却明亮如地心的黑火般注视着前方。从这一刻起，他跻于更的殿堂，终于得以站在棋桌之上，被更维的存在当成可能的对手。但只是到这里还不够。压力像针尖扎着他的后颈。

    “不你有什么打算，我是卡戎的控制者，我随时可以摧毁这里的一切，毁掉他。”

    “真遗憾，”游吝弯了弯眸，“太晚了。”

    “别假装不在乎他——”

    “现在，我要送给你一个礼。”

    人类的话音古怪地定格在这句话上。

    一秒钟，系统后的门扉被推开，微弱的风了来。这地方的门轴每隔一段时间都被重新，开关门时发不一声音，但系统仍旧立刻向着门扉的方向投掷视线。门扉开了，但门里门外仍旧是一片黑暗，除了监控闪烁着的幽幽红光，以及来者上散发的淡淡光芒，没有任何藉以视的凭据。

    搞什么鬼？

    这分明就是卡戎。

    卡戎银白的发一直逶迤到脚边，和他记忆中尾冷静机械的ai截然不同。此时他微微垂，一边手的手指抵在门沿，另一边的手指则轻轻地抓着一把冰蓝的军刀。军刀比之往常，一古怪灰败的黯淡之，正如他的发丝在黑暗中，像灰的蝴蝶振翅。

    系统瞪着他。

    在那被注视的人工智能浅的睫，是一对毫无生机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