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反过来便宜了他。

    ……若不是先前沈宁在阙星澜中药煎熬的时候趁机问，恐怕他现在都没办法从这张平静到近乎于麻木的脸上，看这位天选之的心所想。怕是还要额外费好一番功夫，才能得对方选择合。

    当他对生命的底线被固定在“死亡”之上后，无论未来如何，是被沈宁利用个彻底还是跟着沈宁一起冒险拼命，这都是他赚到了。

    如今沈宁对所谓的天命理也算是有了些了解。

    妹妹被其他人认定是失踪的死亡，原本理应寿终正寝的养父母也在他被验灵后跟着撒手人寰。

    “之后你命运如何，只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听我的话了。”

    如今收到消息得知阙星澜山历练离开了紫宗，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动手机会？

    那份尚未接修真界残酷规则前未被同化的良善心，就是因为儿时遭遇的那场意外而被久地刻在了心里。

    阙星澜对命运的排斥厌恶，或许正是因为那些促使着他开始这段征程的亲人的死亡。而之后被制地循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更是让这位天选之为此而叛逆、排斥命理的原因。

    阙星澜自嘲：“要是我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也不知现在心里会不会更好过一。说不定还会沉浸在这份好运气中，为那些惹人艳羡的机缘真心实意的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看到什么都想往外推，每次遇到什么世人认定的‘好事’只觉得痛苦……像个脑不清醒的疯。”

    “是么？无所谓了，她们与我无关，也本来就该和我没什么关系。”阙星澜追问，“我现在只想知，师兄，我现在能怎么办？”

    阙星澜将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份，并在逃亡的同时遇到无数机缘，结识无数红颜，更有无数修士为他的品格和实力折服，主动拜服在他脚边给他办事。

    ——如果沈宁并未现，如果沈宁没能挣脱原本“沈宁”的命运，这就是阙星澜必须要经历的未来了。

    要是让阙星澜一无所知地走上这条路，或者说更晚一，让阙星澜在修真界后才得知自己的未来命运，而不是凑巧到让一个期盼新生命诞生的孩在喜悦时便睁睁地看见死亡，怕是阙星澜这会儿都不会是现在这副要死要活的样。

    当年紫宗，“沈宁”受修卧底挑拨意图对阙星澜死手。

    反正对如今的他来说，沿着既定的命运继续往前反倒是最糟糕的。

    之后的事就是沈宁知的那样了。

    “……光这么听起来，这段属于我的未来是不是觉还不错的。”阙星澜笑着慨。

    对面，沈宁听完阙星澜的心独白，这会儿也算是彻底反应过来了对方的心路历程。

    沈宁沉思片刻，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笑了：“确实不错，故事中的每段剧、每一个人都环环相扣，甚至还包你未来遇到的那些红颜……还真是好算计。”

    他毫不掩饰自己意图在天之前掌控天命之的念，甚至不屑于用哪怕半句客话装掩饰自己的目的。

    也不知是不是故事早已烂熟于心，他也习惯了命运连带一起降在他上的其他痛楚。即便是在刚才说到自己养父母的死亡，他面上的表看着依旧镇定。

    所有人的死都在不断推着阙星澜往前走。好像就怕这位天选之在踏上成功巅峰前，就沉溺于弱的亲之中毫无作为。

    不过在这

    阙星澜成功拜了紫宗，在门派逐渐名引得柳思思的慕，连带着一起惹来了反派“沈宁”的嫉妒。

    “沈宁”自寻死路私联修，而他也因此而被沈容嫉恨，被安排着前往最为麻烦的历练地，经历九死一生杀死作恶的妖邪，却在回紫宗的路上遭遇修的伏击。

    就好比之前秘境中传承遗迹的机缘，如今回程遭遇修伏击也是必然要经历的事。

    沈宁抬看向阙星澜，刻意拉说话的语调：“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这不方便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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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阙星澜对此却也接受良好：“好啊。”

    最后，阙星澜带着一众小弟后杀回域，最终成功为尊报仇雪恨名利双收。

    沈宁回答：“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等着半路修现，份暴。”

努力终究还是没能给他带来哪怕一称得上是好的转变，以至于未来甚至一度因此而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们哪怕拼着自卧底份暴也要找到谋害阙星澜的机会，说不定就是站在他们后的幕后之人早已清楚阙星澜的真实世。

    对于阙星澜来说，有些东西是注定挡在他面前无法躲避的。

    阙星澜顺势转变了风，看着顺从无比：“那师兄，您希望我之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