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愣了一。

    宋时喝了一咖啡，：“祁夜，我们是朋友，我也很珍惜你这个朋友，但是我们也只能止于此了。”

    祁夜看了他半晌，眸中不甘翻涌不惜，可是最终还是归于挫败，垂了纤的睫，像是在对宋时投降一般。

    “无论他怎样对你，你都觉得幸福吗？”

    宋时毫不犹豫：“是。”

    祁夜的看着他，良久，靠后挫败的坐在椅上，“我明白了，其实我这朝不保夕的人也没什么资格拥有你这样好的人，毕竟如果再来一次动，我甚至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你能安全无虞，相对于我来说，闻狄能给你安稳的生活，你们一起生活在安稳的国家，就已经是完胜我了，只是我不甘心，所以想跟他争一争，可是你都不需要我去争，就判定了他绝对的胜利，真羡慕他。”

    “小时，我尊重你的选择，因为我喜你，我之前甚至想过行将你从他边带走，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比起这些，我好像更希望看见你能开心，不过我没有输给闻狄，我只是输给了时间，如果当初是我先遇见的你——”

    宋时打断了他的话，认真：“祁夜，你很好，并没有什么不如闻狄的地方，只是没有输赢，时间也没有如果。”

    祁夜叹了一气，笑着摇了摇，“我竟不知，你还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说着，他站起，朝宋时张开了双臂，“既然我没有机会了，可以最后给我一个拥抱吗？我也该回去了，就当是告别礼。”

    宋时也站起，只是抬起手臂握拳伸向他，笑：“一路顺风，到时候我去送你。”

    祁夜缓缓放手臂，最终还是握拳碰上了他的拳，笑：“一言为定，但只要你自己来送我。”

    宋时笑：“好。”

    祁夜放手，从他边经过走了两步，又忽然转，“小时，我会随时等着接你的，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对他所有的纵容，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