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很脆：“……没兴趣。”

    路沨好像也不意外，他摇了半天才迫自己暂且把刚才的买卖放，先沉心，和楚亚谈队的事。

    他说:“楚神……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你。”

    “其实……我大概能看来，你究竟还想不想打职业，也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不愿意复——所以我直说想让你继续打，不止是因为私心，而是因为我觉得，你心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灭。”

    “或者说，当年一而再再而三咬牙持来打职业的chuy，心里的火要怎么才能灭？”

    月亮行走到云后，周围的光线暗了暗，两人都逐渐平复来，楚亚也闭上，任风在脸上——这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chuy的份中，他面对的不再是他的男神，而是他的粉丝，他回答：“小兄弟，你这话说得很对。”

    “一而再再而三咬牙持来打职业的chuy都能选择退役，他经历了多少破事，不难想象？”

    路沨了手心，他早知自己会心疼，语气还是尽量官方：“我……没有迫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重新考虑。”

    说着，他摸两张早已准备好的名片，递给楚亚：“俱乐总经理沈烨、van-4分经理秦铮，你联系谁都可以。”

    楚亚心中微动，接过名片，自嘲地笑了笑：“沈烨这个b都混成你们总经理了啊。”

    这个沈烨他认识，也是打过cs的老前辈了。

    看来，所有人都还以自己的方式持着电竞路，唯独他，像个逃兵。

    “嗯。走……我送你回酒店休息。”好在，路沨看他难受，还是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我明白你还需要时间考虑，但我希望你知，未来不论你什么决定，战队都不会亏待你，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边。”

    说着，路沨拉他站起：“因为我……我对你……”

    “……算是最狂的粉丝。”

    楚亚怔怔看了路沨一会儿，今晚的一切似乎超过了他的脑容量，所以他不自觉栽脑袋，往路沨肩侧上靠了靠：“嗯……”

    “才见两次面，你就对我这么好……我却想不起你是谁，是不是有过分啊。”

    “……”路沨被他靠得张万分，腔又是一气血上涌，“……能别提这事了吗。”

    “……噢。”楚亚瞬间知错地直起，举了一只手，“但我发誓，我绝对会想起来的。”

    路沨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表面大度地了。

    当然，路沨赌着气咬牙切齿没告诉他的是，你哪天想起来，哪天就是你的死期。

    .死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