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了，有事备忘录联系。”

    路沨想抓住他都没勇气伸手，两人急匆匆各自睡, 都有无法面对恋正式开始的事实。

    楚亚红透耳，打开APP在日志发表框里输今天的想法“钢丝球只要9块9还包邮，娶了路沨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不然我本不想和他谈恋！”，另一边，路沨忍不住翻看相册里当年和ChuY的聊天截图，像终于找回了遗失很久的、最喜的东西。

    控制不住的心声在他们周围蔓延, 谁都有说不完的话，却谁都没有说话，路沨用脸贴了贴还在隐隐发痛的纹睡去了，楚亚则一直等到路沨张的呼变得均匀，才蹑手蹑脚了床，贼一样爬了路沨怀里。

    他解锁路沨的手机，关掉闹钟, 总算闭上了——本周在北京的周决赛已经结束, 明天没有训练, 午只需赶趟飞机回上海，所有人都会晚起，唯独路沨，什么时候都要恪守规定, 闹钟还调早了半小时。

    所以楚亚偷偷笑起来，打算偶尔也带路沨坏事。

    天气转凉了，北京的气还没开，他的脚冷来，不知该往哪儿放，而这时，路沨虽然意识朦胧，却仍条件反般把他往怀里捞，问：“……是你吗？”

    楚亚怔了怔，而后抱上去，轻声回答：“是我。”

    路沨安心了，不再有一丝动静，楚亚也蹭蹭他脖，窝他臂弯，悄悄摸了摸他的脸。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小朋友。

    ***

    后来一夜温柔相拥结束，路沨起床看到闹钟被关，还是心态爆炸，但这时楚亚却已经迅速爬起来，特别开心地跑了。

    直到楚亚都没了影，路沨才怔怔地双手捂脸，突然彻底清醒，再也没办法清事真相：他……他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

    此后几天，两人又回到那副不怎么说话的状态，双双不敢相信，他们是真的恋了。

    路沨一看到楚亚就跟个专业修理工似的，默默脸红低假装修键盘，但队里其他人却免不了饱受他扰——他就像个手捧狗粮的土匪，逮着谁就谁吃——前天是楚神叫他起床了，昨天是楚神喊他双排了，今天是楚神在游戏里扔了个绷带给他，肯定是太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