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良久，回答：“嗯，我会和段月谈谈，这一年半载只要不再被要求打假赛，或许还能周旋。”

    “刚好我哥能帮上忙，霸总裁豪门恩怨商战我也不懂，就给你们了。”

    两人又商量了不少细节，欧越存路沨给的号码，多少还有担忧：“你哥也是生意的人，真就这么答应你了？他没找你要什么条件？”

    据欧越所知，路家注资理着好几家大大小小的公司，有一家上市，路沨哥哥一看就是家里产业唯一继承人，怎么都不可能是什么傻白甜——欧越很难相信对方会如此轻易答应这个局，但路沨却不置可否，一副不懂你们生意人的样，已经打算赶欧越去：“亲兄弟，能有什么条件？……剩的你们聊，我要给楚神□□了。”

    ***

    午的光懒懒散散，楚亚睛，睁开便见到路沨在床边看自己。

    他偷偷拉住路沨的手，脸了一会儿，也没敢直接问路沨关于哥哥的事，只是试探般说：“刚才……欧总来过？”

    路沨有新婚之夜后的羞涩，他别过视线没看他，回答：“嗯，来过……我们聊了奖金的事。”

    楚亚一滞，意识到路沨是真不想和他提哥哥的话题，便没再开——片刻后，路沨摸摸他的脸，声音也顿了顿才说：“我也想跟你聊聊……你那个黎叔叔的事。”

    楚亚怔愣中，不免往路沨怀里缩了缩——对方圈着他，把计划得清清楚楚的步骤告诉他，声音总是沉稳又可靠：“如果你不想面，我去就好。”

    楚亚攥着路沨的衣服，莫名安心地知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会得到路沨的偏心，所以他难得可以不像ChuY，可以不果断、不勇敢、不霸：“我再想想……可以吗？”

    路沨了他的发，中是温柔的笑意，嘴上却逗他：“优柔寡断。”

    他的低落瞬间灭去，只想动手家暴，不过路沨却轻松握住他手腕，说：“给楚神三天时间，好好回忆一不吃饭到跑胃痛发作的日，想好了记得告诉我，否则我就制预了。”

    路沨脸上有转瞬而散的心疼，接着他笑起来，说：“我又有奖金可以了，正好看到两件衣服适合楚神，已经付款了，楚神记得期待一？”

    “衣服？”楚亚前一秒还陷在七八糟的回忆里，这一秒就只觉得酸痛的腰一震，不由抓住路沨手腕，“什、什么衣服？”

    想起昨晚路沨的力，楚亚就怂得脑发懵，只知替自己求条活路：“我、我的底线是女装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