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肤？”

    “啊？不用，没必要楚神的钱。”对方难得客气，不过还是主动开了组队界面邀请楚亚，“你要不要玩突击？我可以让位置给你。”

    然而这客气却反倒让楚亚觉得不正常。

    因为换平时，叶羽琛不仅会收他送的肤，说不定还会死赖脸要把小号也安排上；更何况对方为浦东区较为名的第一突击，平日走哪都是秒锁位置，也是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什么让不让的。

    所以楚亚想起昨晚叶羽琛抱怨ChuY那句“怎么他在哪都会这样？”，心中难免一沉，回答：“……还是你突击，我不是一直自由人吗？”

    叶羽琛闻言，迟疑着，声音听着温柔，反倒显得疏远和不自然：“那、那好，还是我突击。”

    楚亚垂目光，应一句“这把A城”后也没再说太多的话，直到几个小时后路沨拍拍他叫他去餐厅，他才重新回过神，一如往常般玩笑着夸了句羽神单20年的手速有步，不过对方并未像平时那样回击，只是起礼貌地，走向了餐厅。

    ***

    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又似乎全都变了。

    楚亚就像已经接受事实般，并未觉得有什么意外。

    大赛当前，战队却前路未卜，两个小孩心里大概是积累了几分担忧和怨气，总不能找欧总发，转嫁到他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只要时间一久，这些总能过去。

    所以往后几天，他不是在送肤就是在请吃夜宵，时不时还会在排位中让让装备和人，纵然被冷落的况暂时没多大起，他也毫不在意，一直有说有笑致力于和队友重新近乎。

    毕竟论语言能力和厚脸，ChuY也算是多年的江湖手。

    唯一让他不开心的大概只是，周五的晚上他的手机传来几秒震动，多一条短信：【最近有空？要不要来喝两杯？】

    楚亚盯了一手机，就知有人魂不散：【你觉得VPL冠军像有空的样吗？】

    对方回复：【啊冠军，每周总得放半天假？我是怕IS战队的人为难你，毕竟这几天外面传得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