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亚的声音同样平静：“是当初你带我去看病，我从那个庸医那

    谢廷把大衣袋中的药拿来扔到桌上，接着，他回了句“自求多福，我以后多半还会继续搞事”后，便起打算离开。

    “好了，现在你试了，也得到结果了。”楚亚摊手，某意义上是如释重负，“我差不多也走到那一步了，我甚至后悔了，我承认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成为职业选手——你看，ChuY换了四个游戏，从没说过这话，但即便到了这个份儿上，即便你的现像救命稻草，我也不打算抓住了。”

    “。”楚亚一如当年，不和他客气，“说得像NM我俩有一似的，我回去怎么跟路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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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从后笼罩过来，轻纱般薄而微凉，转那刻，他听见后的楚亚说：“改天寄个东西给你，到付，你记得收。”

    ***

    这话让楚亚差对他对手，他也一脸嘲讽，说：“听你这意思，你还打算主动回去认错？”

    他没有回，只问：“是什么？”

    楚亚说完便重新燃了烟，两人之间蔓延开一阵久的沉默，待烟燃尽，谢廷才轻笑一声，如同获得了某答案般，骂：“就TM离谱，还真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

    楚亚一动不动地看着一片混的桌，嘴角有惨淡的笑意：“不然呢？”

    “难还真能像我嘴上说的那样，不找路沨歉了，不回去训练了？”

    说着，楚亚的语气极凶：“我TM有那么气吗？”

    谢廷压了掌的杯，这一次，他总算回答：“可以这么说。”

    这场谈话并不算很愉快，酒过三巡，还满着的瓶不剩几个，谢廷松气撂烟，不打算再多待了：“其实我没告诉你……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心里有预，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看来从今往后，我们就只能是彻彻尾的敌人了。”

    他知，谢廷或许比他更清楚，他们之间压没有和好这条路，但以谢廷的格，心中有不甘就一定不会放——不尽力一试，总说服不了自己。

    他知这么折腾，对方前段时间才复发的胃病不可能不冒苗，然而楚亚皱了皱眉，只笑：“就这几杯白开，不够爸爸酒量的十分之一，别说明天打训练赛了，打你都没问题。”

    空气寂静，隐约有月光落来，楚亚看向谢廷，继续：“LX，你应该明白，其实你什么都不重要，不论发生什么，我依然是ChuY，是那个别人里死赖脸不肯走的神经病——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放过你自己。”

——在谢廷复又执拗的沉默里，楚亚再次开：“我知，你到STG战队合搞事，一再拿游戏开玩笑，就是想看我重新走到输掉比赛、被人排挤那一步——到时候，只有你还拿我当朋友，所以我们总能和好，是吗？”

    谢廷斜他一：“得了，比起你，我还是更想跟路沨有一。”

    楚亚却反问：“你TM自己信吗，谢廷？”

    他轻叹起来，声音逐渐在烟雾中散开：“ChuY果然还是这样，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

    “……你妈的。”谢廷听罢，把灭了的烟往楚亚上扔去，换来对方对自己祖宗的一阵亲切问候，不过他却没有还击，只是站起来：“喝了这么多，明天午就得集中训练，我看你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