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刚才……在训练区和你开完玩笑我就和雪哥跑了，展飞扬非说我脸红——”

    路沨轻愣一后，不自觉笑起来，楚亚则继续说：“再后来吃饭的时候聊起你，我不就夸了你两句吗，他们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路沨逐渐听懂了，于是问：“所以……楚神到底夸我什么了？”

    “……”被的人彻底沉默，路沨却笑得不再掩饰：“我好像猜到了。”

    大概是楚亚一提起他就开心而不自知，不被其他人笑才怪。

    “楚亚。”路沨低低叫了他一声，说，“你真可。”

    楚亚瞬间翻抓住了他衣领：“……奉劝路队不要找死。”

    路沨举手表示放弃抵抗：“我的意思是，有楚神这么……这么成熟稳重会调节气氛的成员在队里，大家赛前都不像以前一样张了。”

    路沨估计，刚才在餐桌上已经没几个人记得担心明天的比赛了。

    “……知就好。”楚亚放开他，说，“买我是不是很赚？”

    “当然了。”路沨凑近他，逗，“赚得欧总的私人飞机都有钱换上98号油啦。”

    “你——”楚亚试图动手，却很快一副“今天就先放过你”的表，把脑袋往他膛的方向搁了过来，“心里再想一遍教练布置的战术，就可以休息了。”

    路沨，松松地把他圈了怀里。

    ＊＊＊

    赛前的夜晚比从前每一次比赛时都更为宁静，楚亚微微睁开，视野里只剩路沨偶尔动的结，他看着它突的廓，脸难免又红了起来。

    毕竟刚才吃饭时，他曾脑一，连路沨的结得好看这破事都忍不住说，这得他现在只有自我了断的冲动，偏偏这时，路沨问他：“……怎么脸更红了？”

    楚亚莫名有被看穿的羞恼，忍不住抬手轻轻打了一路沨的脸颊：“……路队睡个觉废话真多，早知把我的胡萝卜抱枕带来了。”

    说是打，其实是摸，路沨却依然假装一脸张，搓了搓他的手：“那次楚神和它睡，我受委屈没什么的。”

    “我就是关心楚神的手打疼没有呀？”

    “……”楚亚知他这个语气词就是故意的，却又没办法，“……我就该把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录来到时候在结婚典礼上循环播放，让他们看看VPL总攻到底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