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你的小男朋友了。

    ：和宁越一起。

    他握着手机的指尖微顿，把消息划掉了。

    桌上摆着许多张纸，几十张排列整齐的字符，他继续写，笔尖顿了一，纸上赫然多了一个黑。

    陆谌停了笔，气息变得冰冷许多，将那张纸成一团扔了垃圾桶里。

    手机又“叮铃”一声，有人给他打了电话，他看了，备注是大写的二和一个1的数字，代表是二一班的同学。

    至于是哪个同学，并不重要。

    —

    曲乐沅半途又迷迷糊糊的睁开，分不清是在梦还是在清醒，他对上了宁越放大的脸，面上愣住了。

    脑里乎乎，宁越的指尖划过他的衣襟，嗓音很轻，“他抱过你了吗？”

    曲乐沅心想谁啊？不会是陆谌吧？确实抱过了，他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放在他衣襟上的手猝然收，周围气息都跟着冷起来，宁越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气息又收敛起来，曲乐沅又粘上了，听着那声音又。

    “他亲过你吗？”

    “你们还了什么……”

    “他你了？”

    衣襟前似乎凉了一瞬，曲乐沅又睡了过去，脑袋又沉又重，心想梦里的宁越倒是更真实一。

    没有装模作样，对他反的十分明显。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换了个地方，曲乐沅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四周有些熟悉。

    是在车上，他又朝旁边看过去，陆谌在角落里坐着，正在低看手机，手机屏幕上的光映着半边脸，面线条冷冽。

    曲乐沅疼死了，他脑有儿短路，想了好一会儿，开问，“宁越呢？”

    陆谌，“走了。”

    他不记得是给宋尺尺发的消息吗？怎么陆谌会过来？曲乐沅想了五分钟，没有想来结果，盯着陆谌看了一会儿，又闭上了。

    闭上却又睡不着了，曲乐沅盯着窗外，外面夜黑漆，他神地看了一会儿，靠在座椅上，觉坐车坐的他想吐。

    就不应该喝酒的……不知明天能不能起得来。

    然后他又去想明天为什么要早起，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