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了一，然后重新拿了一支箭，瞄准壶投掷。

    在小团张期待的目光，箭矢咻地飞去了……去了……去了……了……

    远远超壶一大截。

    容衍沮丧不已，但不等其他人安，他又自己振作了。

    他拿起第三支箭，继续投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经验，这一次他控制力，争取靠近壶一。

    他小手用力，箭矢飞去，啪嗒落在地上。不过比起第一次和第二次，这次箭矢离壶的距离近了些，他心里有小兴，怕人发现，他抿住了嘴。

    结果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没投中，不开心了。

    玉人走到他边，蹲来：“殿，嫔妾带你找找手。”

    小团迷惑：“啊？”

    玉人刚要去握他的小手，巧儿不知何时靠近，伸手隔断了她：“玉人，殿更喜自己摸索一件事，这样会更有乐趣。”

    玉人惊诧，她望向容衍，容衍没看她，而是仰视着巧儿，笑盈盈：“巧儿，我觉得这个好玩的，你也来玩嘛。”

    巧儿眉舒展，温声哄他：“巧儿太笨了，殿多给巧儿演示几次好不好。”

    “好。”小团一应。然后偏对玉人：“人，你不用我的，你也去玩吧。”

    玉人瞬间收敛好绪，不多纠缠，快：“好啊。”

    她站回原来的位置，拿起一支箭矢投着玩，没往这边多看一。

    巧儿也站到边上去，静静看着容衍玩耍。

    小团认真极了，投了十一支箭矢后，他终于投中了。

    “啊啊啊，巧儿，巧儿我投去了。”他兴奋地起来，哒哒哒跑到巧儿边，围着她打转。

    巧儿轻笑：“殿，你慢着些，别把自己转了。”

    容衍听话地慢了脚步，小竹笑嘻嘻凑上来，作揖讨好：“殿，小人也想玩。殿能不能教教小的。”

    兴奋退，理智回归，容衍听着小竹的话，小脸一僵：呃，他刚刚那一，其实运气成分很大。

    小竹一个劲儿哀求，容衍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底气不足：“我也是刚会，不能算教你，多算我们互相切磋。”

    他睛一亮，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窃喜，肯定：“对，切磋。”

    容衍带着小竹站回自己的位置，却发现他的壶里有两支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