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加压抑的气氛。

    容衍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问：“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些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不会怀疑你的。

    后半段，容衍没说，但巧儿就是懂了。

    所以她心里更难受。

    她的脊背更弯了些：“望月楼之事发生后，婢就一直想找机会跟殿说，可是殿上的伤没好，心上的伤更没好，婢不敢说，也不忍说。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小竹今天说殿又像过去一样天真烂漫，婢心里就是一沉。”

    “婢是个光很狭窄的人，婢不想殿白白受一通罪，天真烂漫，毫无成算的人在皇里活不久。”

    “婢，婢胆大包天，不分尊卑，但婢，真的很喜殿，婢希望殿能平安大，再也不要受伤了。”她埋着，晶莹的珠落，很快消失无踪。

    容衍慌了，赶床去拉巧儿，却拉不动，他也蹲来，小手捧住巧儿的脸，给她泪：“巧儿你别哭，你别哭啊。”

    巧儿闷声：“巧儿无能，巧儿没有护住殿，巧儿没用。”

    “没有，你很好，你特别特别厉害的。”容衍宽着她，心疼极了。

    巧儿一直都是一个利外向的，容衍从来都没见过她哭，也从来没想象过她哭起来是什么样。

    “巧儿，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不要哭了。”

    “我看着你哭，我也想哭了。”

    容衍其实真的想哭，任谁知自己以为的好朋友，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心里能好受才怪。

    巧儿了泪，勉一个笑，容衍觉得那笑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这些事我都知了，你快起来吧。”

    巧儿抿了抿嘴，摇：“殿，巧儿还没说完。”

    容衍：……

    观众们：……

    巧儿又开始说房闹蛇之事，明白告诉他们小殿，那蛇就是冲他来的，小韦氏拼了命救他，不过是“力挽狂澜”，并不是对方有多么好心。

    容衍都有些麻木了，他拉不动巧儿，脆费力地扯被褥，盖在巧儿上，他靠在巧儿边取，静静地听着巧儿述说往事。

    直到快到后半夜，巧儿才停来，容衍了睛，迷迷瞪瞪：“你说完了？”

    巧儿：“是。”

    “说完了就快去歇着吧。”

    “殿，婢”

    “好了好了，我知你的底细了，也知你瞒我的事了，我原谅你了。但是以后有什么事，或者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要跟我说。我不是小孩了。”最后一句，他小声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