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衍心里偷偷松了气。

    “……里仁为，择不仁……”

    容衍：“……

    太傅很快就开始讲课，因为要照顾新学生，太傅此时讲得都是基础的。

    容衍，开：“里仁篇主要讲述义与利的关系问题、个人的德修养问题、孝敬父母的问题以及君与小人的区别，其中balabala……”【注】容衍侃侃而谈，落落大方，言语容更是有理有据，使人信服。

    “可是，可是……”容衍纠结：“那些东西，都是特意买给您的呀。”

    太傅简单介绍了两句，然后指着六皇后的位置，招呼容衍坐。

    ……

    太傅抚摸着胡须，面上没什么表，但看向容衍的目光柔和许多。

    “……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容衍骤然被名，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呐呐：“学生，学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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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今日比之往常有些特别，因为从今天开始，上书房要多一位新的学生了。

    “皇祖母，您闷不闷，我陪您去散步吧。”

    “你拿回去吃。”

    容衍有些张地了衣摆，坐的时候，双并拢，脊背打直，再乖巧不过了。

    太傅的脸缓和许多，又：“书不知其意，不如不读。七皇可明白吗？”

    太后：……

    “啊！”容衍惊，“我差忘了。”

    不过在人们动手搬运时，太后瞥见一块工致的木牌。

    “……对啦，我还买了好多糖葫芦，就是那个红通通亮晶晶的果，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说：“我买了祈福木牌，小扇，绿豆糕，驴火烧，木雕balabala……”

    容衍：“啊……”

    当容衍终于回答完问题之后，他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又问：“可会背诵货篇？”

    “哀家不喜那些。”太后无打断他。

    “曰：“朝闻，夕死可矣。””

    “七皇，你在笑什么，是认为老夫说得不对吗？”

    【我买了祈福木牌】

    上书房。

    “祈福吗？”

    容衍认真听讲，突然，他觉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疑惑张望，正好看见五皇兄对他眨，容衍忍不住一个笑。

    “哀家不喜。”

    容衍仔细观察太后脸，发现对方是认真的，有些遗憾，不过心里也悄悄记，皇祖母看不上这些小玩意儿，以后不能送了。

    他不知其他人或是为他了一把汗，或是看笑话。

    太傅哼了一声，“既然没有，你就背诵老夫刚讲的论语·里仁篇。”

    太后默了默，又默了默，随后开：“把七殿带回来的东西都送去侧殿。”

    “皇祖母，小七告退。”

    她让人把祈福木牌单独分了来，拿在手上翻看，觉有两分意思，于是让老嬷嬷给她收捡了。

    太后闻言，仿佛那酸味此刻又萦绕在齿间一般。脸有瞬间的扭曲。

    “皇祖母，我”

    “太傅，学生背完了。”

    “是。”

    但很快这些想法都随着容衍的背诵消失了。

    太后掀了掀，睨着他：“你不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