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您相信臣妾。当年丽妃都认罪了，”她看向皇后：“你是见我倒了，就什么脏都往我上泼，皇后，你好毒的心。”

    皇后寒声：“你没过，你说了不算，本说了也不算，只有证据说了才算。”

    “惠贵妃，你心思缜密，但是百密也有一疏。”

    明玄帝拿起了托盘里的东西，其他不论，但那块陈旧的令牌，他很熟，惠贵妃应该也很熟。

    明玄帝又翻了翻其他的证据，假的可能很小。但是有一个问题，这些证据不像如今才找到的，既然如此，当年为什么不拿来。

    非要等到丽妃死后多年，才把这事来。

    端凝站在人群中，她虚弱得厉害，不时咳嗽两声。她拿帕捂住嘴，低垂的帘遮住了眸中的绪。

    父皇，事关容衍，您还能对惠贵妃拿起，轻轻放吗？

    我母妃的确是手了，但也不过是螳螂罢了。

    真正的黄雀是惠贵妃呢。

    想到丽妃，端凝的神有一瞬间放空。

    以前母妃活着，她不敢把事爆来，怕牵连了母妃。况且这样的秘辛，得用在关键时刻。

    比如，现在。

    皇后又让人呈了后续证据上来，一样一样，让人心惊。

    皇后不可谓不痛快，这么多年了，终于能把惠贵妃这个女人踩去。

    凤仪殿鸦雀无声。

    顺贵妃看着狼狈的惠贵妃，眉微拧，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明玄帝叹了气，惠贵妃心里慌了，“皇上，皇上，看在臣妾陪您多年的份上，看在三皇四皇的份上，饶恕臣妾这一回吧。”

    “臣妾以前只是猪油蒙了心，臣妾知错了。皇上，皇上。”

    她瞄到人群里的二公主，喊：“端静，端静快帮母妃求。”

    “皇上，臣妾是三个孩的生母啊。”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这般带着隐隐威胁的话，怒了明玄帝。

    “来人，把惠贵妃带去。”

    随后明玄帝派人去实，然而让他失望了，皇后所列惠贵妃的罪状，没有一桩是冤枉了惠贵妃的。

    半个月后，明玄帝旨，褫夺惠贵妃封号，贬为婕妤。

    皇后对此很不满，惠贵妃了那么多坏事，凭什么只是贬为婕妤。最起码，也得跟当初的丽妃一样，贬为采女，打冷才是。

    端凝倒是不意外，不看僧面看佛面。

    没理惠贵妃，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为萧婕妤，没理萧婕妤的一个儿在边关打仗，一个儿在治理地方，俱是为国效力，却要扭狠狠置他们的母妃，多寒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