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地扯动了一嘴角，神半没有焦距：“父皇，父皇不要开玩笑了。”

    明玄帝神严肃：“你以为朕在国家大事上跟你开玩笑。”

    他言语中隐现怒意。反而叫容衍回了神。

    但容衍还是不敢相信，这跟他预想中的不一样。

    他的确在肖想那个位置，可是他的设想中，他还要有很的路要走，以后经过厮杀，从兄弟们手中，把那个位置抢过来，而不是像现在……

    “为什么？”他气弱地问，甚至不敢去看明玄帝。

    明玄帝看小儿那恍惚样，到底是有心疼了。

    他朝容衍招了招手：“过来。”

    容衍慢吞吞走过去，仍然像以往那样，他绕过了龙案，走到了明玄帝侧。

    当他回过神来，想退的时候，已经晚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明玄帝握住容衍的手，他坐着，容衍站着。

    当初的小少年已经大了。

    明玄帝握了他的手：“小七，想知父皇是怎么登上皇位的？”

    容衍惊愕。

    明玄帝笑了笑：“甚那副表。这又不是什么秘辛。”

    就像史书记载的那样，登上大位的路从来都不是宽广大途，坦顺遂。

    明玄帝运气更不好一，他有不少兄弟，一个比一个闹腾。他最后走到最，手上也沾满了兄弟的血，但他从不后悔。

    因为他知，他跟他的兄弟们之间，只有一方能活。他要活，对方就必须死。

    可是，当要争夺大位的人，变成他的儿们，他的心就完全不一样了。

    “老二确实有才能，他把青州治理得很好。”

    “老三虽然心狠，但政治手腕也不缺。”

    “老四冲动但勇猛。老五朗又机智。老六有些小聪明，但心仁厚。”

    明玄帝看着容衍：“细数的话，他们都还行。”

    容衍垂在侧的指尖颤了一。

    “但凡事就怕对比。”明玄帝收回目光：“父皇有时候在想，那不知名的存在，姑且称作仙人吧，是否是它故意把你带来朕的边。”

    容衍浑一颤：“父…皇……”

    明玄帝眉舒展，里着淡淡的笑意：“这些年，你对大兴的贡献，你的作为，父皇都看在里。”

    他没说的是，最开始他预想中，容衍和其他儿一样，都是来辅助太，把大兴建设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