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翡翠舒服得发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周洛书架上取两只脚杯，开了酒柜，想想项歌明天要拍戏，又给关上了，拿过料理台上一盒，了满上，又各加了一勺蜂。他也需要安神。

    “坐。”周洛书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大半夜的，也不假客气了，项歌直接坐，翡翠窝在他上似乎很舒服，拍拍它，也不肯走。周洛书要赶它去，项歌摆摆手表示不用。

    “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

    周洛书喝了，自然不好说他害怕，想着方才的事，索问了：“你差被砸到的事儿，还有其他人知吗？”

    “什么？”项歌想了想，“你想问的是，有没有其他人知那个人的来历。”

    周洛书。

    “我没跟其他人说。”他着杯颈，低喝了，睫微垂，白泛着沉沉的光，粼粼地波动在睫羽上。要保持材的缘故，只喝了一小，沾了个味。

    上染了极浅的印，浸，很快被灵活的小掉了。

    周洛书心了：“是不是蜂加太多了，可能有腻。”

    项歌一抬，正对上一双茵绿的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直视总是尴尬的，他几乎立刻转开脸：“好喝的，不过能量有，我不能喝多，尝个味就行了。”

    周洛书适时地表示诧异：“你哪里胖？已经很瘦了。”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项歌上，现裹着件黑呢大衣，看不形，宽松米睡从摆飘来，纤秀的脚踝，跟腱分明，两侧微微凹陷，似乎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不过依着白日所见，实在都在了很应该的地方，再瘦就不了。

    目光有如薄纱，笼在他上，项歌莫名地有些危机，又裹了裹衣服：“镜很容易拉宽人，只好尽力瘦了。“因着他脸颊有婴儿，稍微一都很明显，不是易胖质，为着保持材还是要吃苦。

    “也对。“周洛书莞尔一笑。

    老板半夜叫他来就是为了跟他聊减的吗？项歌上打架，急着回去睡觉，直接就说了：“周总，您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我……“总不能说只是想让项歌陪陪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