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就要那个牌那个味，现在就要。”

    拍戏是在山里的，虽然基础设施完备，但像这样偏小众的牌超市里找不到。小蓝早已习惯了自家老板各奇怪的要求，譬如周洛书曾经想要一才炉的焦糖面包羊驼，她也设法来了。

    半小时后，小蓝不知从哪里了一瓶剩一半的樱桃酒味沐浴。

    她估计周洛书大半夜要这东西绝不是为了洗澡。

    果然，老板只是掀开盖，闻了个味儿，然后，皱起了眉。

    熟樱桃的甜香上朗姆酒的甘醇，甜味的双重暴击，周洛书太突突的，嫌弃地把那小瓶拿远。

    “是正品吗？”

    小蓝连连。

    周洛书十分相信他千里挑一的英助理，所以陷了疑惑之中。他平常也用一些带香气的东西譬如香，不过以沉稳优雅的木质调为主，今天那气味，显然不在他的认知范围。

    他尝试着跟小蓝描述：“很淡，是甜的，但是不腻，清新的，温柔的，有一像……”

    小蓝认真地等着自家老板给一个合适的比喻。

    “夏夜的栀。”

    ……

    这可够象的，她到哪里给周洛书找这夏夜栀？

    “也就是说，您要找信息素闻起来像栀的omega？”

    鉴于老板对alpha的绝对厌恶，小蓝自动排除了。

    周洛书正走神呢，听她这一说，随回了“对，”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我没跟你说信息素的事，这跟omega也没关系，我说的是香……”

    会不会——

    “周总？”

    周洛书忽然呆了一，好像陷了很的沉思。

    这气息不会来自项歌吧？

    项歌是……omega？

    怎么会？！

    他当年还……

    周洛书之所以这么久都没什么怀疑，源于当年的一件事。

    项歌十九岁那会儿，和一个官的omega小儿有过一段。这厮跟周洛书是朋友，虽然有的时候玩样，但是直的很，只喜alpha，只在。

    那会儿项歌似乎是惹上了什么人，照片还来了，好在面目模糊，后来这事也被压了来。

    两个omega，搞什么？

    他脑里控制不住地闪现在浴室里的画面，好看的脸，致柔的肤，肩颈、脊背丽的线条……越想那怀疑是止不住的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