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知。]壬笑了起来，距离已经足够近了，时余刚刚太专注了而忽略了它的本相，蓝的表上密布着白的圆，是鲸鲨无疑。

    鲸鲨格温和，只吃浮游生和小型鱼类，是滤的鱼类。

    你妈的，就是时余把手臂伸到人家嘴里，人家都不一定乐意咬断！

    时余在心里骂骂咧咧。

    [你已经掌握了，那么，继续。]

    “好啊。”时余气笑了，手中直接一扣，壬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动作禁锢住了一样，时余转，拍了拍它完无瑕的侧脸：“你知吗，在我们兔朝有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他伸手抱住了壬：“你看，你这师傅上就要饿死了。”

    “我抓到……”

    【不，你没有！】系统猫在他脑里开始尖叫哀嚎：【你他妈不准再说了！说好了不能再用大爷刷分了！】

    【啧。】时余遗憾的住了嘴，手上却非常恶劣的拍了拍壬的——当然，在他看来这里就是鱼尾：“看看这鱼鳞，闪闪亮亮的，拖到岸上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

    “可惜就是太凶了，卖了会被人家以为是黑吃黑的吧？”

    “不过毕竟你不算是国家保护动，贩卖你应该是不犯法的吧？”时余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壬笑得快要鹅叫了，边笑边说：“啧啧要不我还是自己养吧！开个族馆，连请人鱼演员的钱都省了。”

    壬反手揽住时余，低抓住了时余的嘴。

    这次可不是什么礼节的吻，它的尖抵开了时余的嘴，钻他的中，肆意的掠夺着。

    时余的睛瞪大了起来，推搡着它的肩膀：“喂……唔……松开！唔……”

    大概时余的都要给亲麻了，壬这才松了开来，它抵着时余的额，又在他的角上留了一连串的亲吻：[可以。]

    时余伸手一把捂住了壬的嘴：“不，你不可以！你可以个鬼啊？！都说了人类的嘴是不能随便亲的！大爷你这个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你平时是不是和系系一起看了什么霸总裁上我的片，人类换的活动只和最亲密的人！”

    [我不是？]

    时余翻了个白：“人和人鱼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