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未停，劈掌由那一疾风托着那三颗雷火弹送冰棺。问天凡扯过旁一人，正挥刀杀敌的天残教一人被他猛地掷去，恰好撞上冰棺上空上就要坠落回去的雷火弹。

    “砰”一声，炸开。

    “程火！”郁迟再次叫程火的名字，程火心领神会，从和天残教的缠斗中脱。他手里着一把雷火弹，本数不清是多少个，急吼一声，“都走！”

    十几颗雷火弹炸在冰棺脚，连同隐没在火光里的还有问天凡的影。

    问天凡冲了雷火弹的圈里。

    火光，火烧起来的声音。

    郁迟脚不稳，伤让他血气翻涌，着血腥味。而前的场景又太过熟悉，那片经常现在他梦魇里的火海，又重新烧了起来。

    幻鹊轻轻扶住了郁迟，但她还未说些什么，后突然一人过来，将郁迟从幻鹊手里接过去。

    青喙低着，看不清他神，但他声音很哑，“多谢幻鹊阁主，我来吧。”

    幻鹊这次没说什么，她也受了伤，只退到一旁。

    天残教众人被这声势浩大的爆炸狠狠惊住，他们握刀的手不稳，睁睁看着他们的教主扑了去。完了，这难还能活着吗？天残教就要完了吗？

    他们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打去，跑还是投降？此刻他们心中早已成一团，本不知自己在为了什么搏命，不知自己该为了什么而活。

    “阿。”

    “阿，阿……”

    问天凡的声音在冲天大火里透来，隐在摇晃的火后，伴着噼啪的声响。

    他好似在笑，又仿佛正低声哭泣，那声声的阿叫来，同一个幼稚孩童般，心和依赖混在里，竟然叫人一时心惊。

    “阿，你怎么了？你摸摸天凡，你以前最喜摸我的，你忘了吗？你说了，你说你想杀了他，我帮你杀了，你说你会和我一起走的！”

    “你还说过，你的心愿是天残教能统领天，我都记得，我上就办到了。”

    “阿，等我炼化这百尸你就能起来了，你再等等我，你等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