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饮料递给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切原赤也，有些事你真的得来。”

    “？”

    柳莲二在笔记本上刷刷地记了几行字。

    一顿莫名其妙的聚餐散场后，众人还是十分识趣、各自离开，单独留发呆了许久的绪方唯、和她其实唯一邀请的仁王雅治。

    面对突然安静的餐桌，仁王稍微直起，“所以，你整个晚上都在想什么啊？”

    *

    走店外，不知是有意无意，除了还要去补习班的柳生，少年们一同走了很一段路。

    桑原时刻注意着把被游戏机引兴趣的切原拖回来，在前面吵吵闹闹了一阵，而后的井文太和柳莲二却一直沉默。

    “别跑了，你还要不要回家了？”桑原心累地揪着后辈的衣领问。

    “我只玩一！”

    “你这样会错过零的圣诞老人的。”

    “！”

    切原赤也飞快地把脸从游戏屏幕上撤回来，加快了回家的脚步，虽然过不了多久，又会故态复萌、被其他东西引注意力。

    看着前面的闹剧，井文太笑了一，“真可呢，还相信圣诞老人的赤也。”

    “……”柳莲二瞥了他一，“为什么要叫我们来？”

    “你觉得呢？”

    莲二摊开笔记本，显然这个数据也有详尽的记载：“喜绪方唯的几率是98％，想要借机观察她的人际关系几率是95％……单纯喜吃烤的几率是0.01％。”

    “好吧。”井文太耸肩，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那你的数据有没有告诉你，比起我们，她好像更喜赤也。”

    “……”

    柳莲二合上本。

    “比起其他人，她对赤也的耐心至少增加20％，对柳生的信赖增加80％。”

    “今天晚上，她有问题需要仁王解答的几率是95％，平安夜告白几率是0.3％。”

    “柳生的‘习惯’是不帮她任何选择。”

    “——但是，以上的数据都没有意义。”

    五光十的霓虹彩灯从少年清隽的侧脸一闪而逝，人来人往的闹街景中，他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冷淡模样，总结：

    “因为她什么都不明白。”

    *

    “——所以，你整个晚上都在想什么？”

    面对仁王雅治的质问，原本在脑海里构思好的问题忽然被抛到九霄云外，绪方唯注视着窗外某一条路、那是柳生独自离开的方向。

    “你有没有觉得，柳生最近在躲着我？”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