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仓促，有一段时间不曾见面的柳莲二似乎与之前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切原赤也得到从习题中解救的信号，抓起书包就往楼跑去，窗外的网球场很快现少年快的影，而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在静默中对峙。

    半晌后，柳莲二率先收回视线，忽然评，“赤也是个好孩。”

    “……”绪方唯觉得这位前辈的滤镜至少开了十八层，她收起桌上还没有完的习题本，“如果他能算正确答案再走就更好了。”

    柳莲二摇了摇，冷淡的表上浮光掠影地闪过一丝绪，似乎是想笑一，上又被一层模糊的疲惫遏制住。

    “莲二找我有什么事吗？”

    校门的咖啡店，气腾腾的饮品在前模糊了视线，绪方唯终于问这个问题。

    对面的柳莲二仍在不不慢地往咖啡里加糖，准地照他的习惯，分毫不差。

    绪方唯盯了一会，恍惚间想到，她跟柳莲二认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在图书馆以外的地方面对面坐独。

    脱离了既定的剧本之后，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更近还是比以往生疏了呢？

    “莲二。”

    “嗯？”少年在白雾气后微微抬起脸 。

    “之前一段时间，你故意在躲着我吗？”她搅拌着饮料，即使是面对这样有些伤人的事实，在她的脸上也只有漫不经心的疑问。

    柳莲二顿了一，面上无动于衷，手指骨节却又陡然松开，只有忽然洒的一堆不符合喜好数据的砂糖，浮在咖啡上又很快湮没，稍微他此刻的心。

    “不，我没有。”

    “诶？可是……”

    “我这么，只是在确认我对你超乎常理的影响力是否还存在。”在女生终于有些诧异的目光，少年的声音依旧冷淡又理智，“又或者说，这影响能不能重启。”

    银勺落在瓷杯上，发短促清脆的响动。

    绪方唯神怔忡地望过来，显然她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答案是否定的。”柳莲二解释说。

    这是个让人松了气的事实，然而女生表依旧有些模糊，似乎是想不通，他为什么在脱离这玩笑般的闹剧后，竟然要回去探询真相。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声问，“为什么？”

    柳莲二没有回答她，而是敲了敲那本放在桌上的笔记本，他沉默了一，问，“你愿意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