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面是始终没睡醒一样的大空，他说：“封继明和凶兽的残灵应该是签订了某契约，都是会惠互利，如今封继明突然现，必定是冲着秦陆升来的，你见招拆招吧，这时候碰你肯定没有那个本事。”

    凌书意说：“这个我知，我也没打算碰。”又拍死一只蚊说：“先挂了，我老公还等着我睡觉呢。”

    大空竖起中指：“一一个老公你也不嫌臊得慌。”

    凌书意嘿嘿乐：“有问题？我们两个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我不叫他老公，难让你叫？得你。”

    大空：“呸，白给我都不要，那就是个活祖宗！”

    凌书意挂断电话对着夜空发了会呆，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完又猛地甩了甩叹了气，转回房。

    不意外地秦陆升已经睡了，凌书意刚要上床，突然发现地上多了一只拖鞋，和他脚上的款式差不多，明显是秦夫人准备的侣款。

    凌书意蹲把鞋捡起来研究半天，突然小地鼠一样溜溜地从左到右绕床半圈，果然找到了另外一只，那只鞋正孤孤单单的鞋底朝上，他勾起嘴角抬，正好对上秦陆升防备的目光。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秦陆升先发制人，冷漠地问：“你怎么还没睡。”

    凌书意说：“我帮你捡鞋啊。”

    秦陆升瞥了一自己刚刚偷听的罪证，冷静地说：“哦，谢谢。”

    第十五章 来，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秦陆升再次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他觉得自己这次不止是失眠多梦，心理上似乎也现了问题。

    医生问他症状，他说:“我现了幻觉。”

    医生惊讶，问了更加详细的经过，秦陆升如实说完，医生想了想说:“这样啊……那确实有可能因为时间睡眠不足引起了幻听幻视，我帮您开些药送过去，还有……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放手上的工作，调养一段时间。”

    秦陆升，停顿许久没有说话，医生犹豫半晌问：“……秦总？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有。”秦陆升说。

    医生又等了几分钟，秦陆升才说：“但不是上的问题。”

    “那是……?”

    秦陆升皱眉，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反问：“医生，你有没有对什么人产生过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