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几个字，说着叫把债结清，听着像以命换命。

    霍乘星仰着靠在沙发上，斟酌着说辞，“你程序又更新了？”

    能问程序也不算毫无缘由，上次秦晋事业挫败，孟际年就能化作实，陆奉沉犯罪的事一旦被证实，事业挫败程度不比秦晋低，但霍乘星本以为得等陆奉沉酒驾事完全证实后，孟际年程序才能更新。

    【算不上，但涉及秦晋和陆奉沉的详细剧得到了一分优化，在里面看到了他们设计的黑搜。】

    孟际年在系统空间里，垂眸注视着霍乘星听见剧时依旧平静的神，只觉得心脏像被针沿着圈密密麻麻扎着，钝疼钝疼。

    在霍乘星看来，剧单纯算未来预知，就算偶尔生气也被当了共，可孟际年心中明白，那不叫共，应该叫记忆残留。

    前世霍蘅靠着白月光系统，不光得到了数个有利于自的金手指，也得到了影响他人的金手指。

    但很可惜，在当前世界里，霍乘星早了两天回霍家，同时一早收拾了秦晋，让霍蘅本无暇继续攻略其他目标，从而再次收获金手指。

    他和乘星能认识，乘星能回来，也在于时空局发现错误后的亡羊补牢，谁让他们搞个白月光系统，不等试用就投小世界，差崩了整个世界。

    刚刚优化的剧中，孟际年相当于第三人陪着霍乘星重新经历了前半年生活，他亲看着，在前世，霍乘星明明有几次能反击，却因着那些狗的金手指而三番两次地被欺负，那恍若隔世的疼痛再度席卷上来，层层地覆盖在他的周。

    在霍乘星询问前，孟际年的本已经在隔屋里若隐若现，一心想着亲手解决了陆奉沉，直到被霍乘星询问的一句话唤醒。

    【有时候世界法律太健全也不好。】

    “……”

    孟际年没没脑的话，让霍乘星不禁张了张嘴，但半晌也没能给回答，自己竟然能听懂在义！不光懂了，甚至锐地听孟际年说话时压着的绪。

    大概屋里从天板、从底墙上弥漫来的灯光太温煦，温煦地和孟际年的绪有了鲜明的对比，让霍乘星不得不剥开自己几日的自欺欺人，“孟际年，其实，从前几天我就想问，你们系统都像你一样么？”

    霍乘星似乎不准备等待孟际年的回答，在沙发上坐直了些，平静地继续：“你有时候的表现不太像一个刚有绪的AI，反而很像一个人。”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