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合作？！”伍肃惊异地重复。

    嵇玄放松地向后靠去，半眯着眸：“当然。”

    “你们是不是很好奇，从游戏中逃逸来的鬼，是否有领导者，目的又是什么？”他畔笑，眸幽：“或者……你们不想知昨天晚上百鬼夜行的原因吗？”

    在男人的视线之，伍肃到脊背生寒。

    但是，不得不说，对方说的每一个问题，都切中要害。

    人类到现在为止，完全不知自己正在对付的是什么——对手是谁？它们想要什么？

    那些从游戏中逃来的厉鬼似乎各自为政，有的分散，有的不知所踪，肆的灵异事件在全国各地发生，无论是形式还是受害者都没有关联，似乎毫无规律可循，但是，作为有过游戏经历的玩家，伍肃却总觉得，在此之暗涌动，似乎潜藏着什么背后的推手，但是他却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想。

    而现在，他的前终于现了一只大的阶厉鬼，似乎知一切的真相。

    这让伍肃不由得到战栗——半是兴奋，半是恐惧。

    他一气，拉了一张椅过来，在男人的对面坐了来，缓缓地开问：

    “那我们从开说起吧——你们的领导者是谁？”

    “母亲。”嵇玄回答：“所有厉鬼和怪的源和支者。”

    他的神格外坦，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

    伍肃狐疑地望着他：“我在游戏中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厉鬼们还有个母亲。”

    “低等级的厉鬼和怪不过是气生来的等生。”嵇玄轻笑一声：“只有等级的厉鬼才会有母亲这个概念，才会知自己源的存在。”

    “那嵇玄呢？”伍肃皱起眉：“他不是你们的王吗？”

    叶迦：“……”

    他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了视线。

    嵇玄面不改地说：“确实，但是所谓的王，只不过是母亲的代行者。”

    “代行者？为什么？”

    嵇玄畔勾起一抹笑，漆黑的瞳闪过一丝暗红，他的声音低沉诡暗，令人不由得骨悚然：

    “——因为她暂时没办法来到人间啊。”

    伍肃的结涩地上动了一，他张开嘴，缓缓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所有这些厉鬼的目的，就是让她来到人间？她来到人间之后呢？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