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松开了林书钰的脚踝，她看到林书钰掌心指尖留的血印，双间烂艳的红，以及林书钰惊恐瑟缩的眸光，突然就心了。

    别说再来五，再来一次，那个本该小心翼翼呵护的脆弱地方就要被彻底坏了。

    如果是气的惩罚，到此也就为止了。但，说好的十，剩的那五就得用别的方式来代替，否则林书钰抓住了她的肋，只会得寸尺。

    心思忖一方，顾漫有了打算。

    “求我什么？”

    顾漫稍稍歪，睛依旧波澜不惊，沉得像是一滩死，红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上，像是脸上被划了一细的血。

    “求你，”

    柔黑的瞳孔震颤着，

    “别扇了...”

    “呵。”

    顾漫冷冷一笑，接着玩着林书钰圆白皙的脚趾，目光直视林书钰的睛。

    脸上浮现残酷的笑来，牙齿白森森的。

    “你的诚意呢？”

    林书钰有片刻的怔愣，像是被突然切断了线路。

    顾漫的脸上的笑意更了，像一朵饱了鲜血的艳丽的大丽。

    “用你的嘴，收，，不允许糊。”

    她边说，手边顺着林书钰的小摸上去，扯那条挂在膝弯的百褶裙，像丢垃圾似的将它丢到床。

    这条百褶裙又一次提醒了她的傻行径，她怎么会脑风让林书钰穿这个去学校？

    愤怒自底一闪而过，顾漫很快调整好心态。

    “二选一吧，林书钰，我够仁慈的吧，你求我，我就退而求其次。”

    仁慈？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林书钰别开了视线，她怕自己睛里的嘲讽意味太明显，激怒了顾漫。

    “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有这待遇了，知吗？”

    她给林书钰解开了手上的发带，手心握着发带，指绕了一圈。

    “你选哪个？”

    林书钰用行动表态，她从床上爬去，跪在床边，纤细双手搭在顾漫间，给她解带。

    仰着一张犊羊似的白脸，清冷脸庞显现决绝。

    “我给你。”

    哦，苍天，还有比这更让人神的吗？

    顾漫闭着往后仰了脖，后颈、耳朵泛起一片红。

    不是林书钰要给她这件事本，而是林书钰跪着仰脸主动说给她，虽然也是迫...

    顾漫调整了姿势，微微腰，双手撑在后。

    只是用巾简单的清理过凑近了去闻会闻到一腥味，混杂着一说不来的味，不难闻，但容易引起心理不适。

    一想到这个件曾今过什么地方，林书钰就觉自己的嘴像是被力胶黏住了一般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