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涯。”他温声劝，“我知你隐瞒的苦衷，也明白你要时刻谨慎的难，但也许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们。”

    “或许，大家即便知晓了你的况，也不会对你抱有异样的光。”

    柳新涯默了一瞬，轻声：“……也许。”

    心里却并不认同温敬之。

    也许怀疑程接雨是他疑心过重，但让他袒自己的秘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若是那相信人本善的单纯之人，也就不会有这么重的疑心病了。

    只有温敬之才那么单纯，那么磊落……

    温敬之将柳新涯送回住，看着人了屋才离开。

    而屋里柳新涯起灯，瞥见窗沿夹着一支蓝翎羽，眸光顿时一沉。

    待温敬之走远，他隐匿形，带着那支蓝翎羽，离开了在一方。

    洛河畔的一芦苇丛，一个穿黑袍、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男藏其中，见到柳新涯现，忙迎上去行了一礼，“少主。”

    “我不是说过不要联络我，也不要现在附近？”柳新涯沉声。

    “是……”男低恭敬，“可属半月未曾收到少主联络，担心少主遇到什么难事，所以违命前来探探况。”

    柳新涯冷冷瞥了他一，“那你可以回去了。”

    男似乎不甘心无功而返，忍不住问：“不知少主可曾接近那人？有无收获？”

    柳新涯脸一沉，讥讽：“我要向你汇报？”

    “属不敢。”男低告罪，姿态十分谦卑。

    “阿彦，”柳新涯将那支蓝翎羽丢给黑袍男，警告：“凡事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来教我。”

    “……是。”被称作“阿彦”的男接蓝翎羽，躬告退，而后飞几个起落，消失在洛岸边。

    柳新涯转看向后的九霄崇阿，桃中藏着不见底的绪。

    ……

    程接雨又了一个梦。

    仍是那片时不时梦到的火海：熊熊燃烧的火焰，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黑气，焦黑的土壤。

    只不过这一次，程接雨看到地上蜿蜒着一曲折的金纹路，似乎形成了某图案。

    他沿着纹路走向火海，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寸草不生的焦土中，一朵素白的莲扎其中，亭亭玉立。

    程接雨从梦中醒来，依旧燥，渴得连唾都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