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好了吗？”他了鼻，闷声闷气地问。

    “嗯。”方璃衿轻轻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背，“现在没事了。”

    “真的？不会再复发了？”程接雨眶一，抬手抹了抹睛。

    “不会了。”方璃衿掏袖中的帕递给他。

    “那师叔的睛呢？”程接雨拽着帕张地问。

    方璃衿神一变，遗憾地摇了摇。

    程接雨睛又红了，但他了两气稳住绪，“我知了……师叔什么时候能醒？”

    “不着急，他得缓一缓，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方璃衿拍了拍他的肩，“今日你先守着他，午后的炼丹课先不上了。”

    程接雨忙：“嗯，我会好好照顾师叔的。”

    方璃衿没要他送，自己了屋，和温鸿羲等人一块离开。

    程接雨留在屋里照顾盛云霄。见对方脸上全是汗，他打了一盆，给盛云霄脸。

    虽然修仙之人质过凡人，但师叔现在正虚弱，保不齐会生病。

    何况一汗睡着也不舒服。

    程接雨记得盛云霄和他一样，比起净尘术更喜直接用洗漱，所以想着还是得给师叔全都。

    他将盆放在床尾，跪坐在床沿将床帐放，然后轻轻托起盛云霄的脑袋，解开他绑的绸带。

    盛云霄闭着昏睡，但绸带被解的瞬间还是皱了皱眉。

    程接雨立刻转检查拉好的床帐，又俯趴来挡掉一分光。

    他忍不住伸手了师叔的眉，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心疼地摸了摸。

    师叔的五官犹如神造，眉骨，鼻梁，型，峰，无一不完。

    尤其是睛，程接雨摸了摸他的睫，想象师叔睛完好的样，不觉有些心酸。

    他轻轻叹了一气，转去床尾拧好帕，动作轻柔地给盛云霄脸。

    完脸，程接雨去倒，顺便洗净那条蒙的绸带，挂在窗台晾晒。

    然后他换了一盆端床帐，犹豫一番，还是伸手探向盛云霄的腰带。

    师叔，弟只是想给你，没有别的意思。

    诶？我本来就没有别的意思，怎么说的好像图谋不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