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云霄依旧每日护送他山，他俩谁也没提不用再送这件事。

    堂琴声铮铮一响，曲声一停，盛云霄刚好停在离程接雨半寸之地。

    “谢谢哥哥！”小孩迫不及待接过糖葫芦就咬。

    午后，盛云霄喊醒程接雨，带他回了归雪峰。

    他将糖葫芦往柳新涯手里一，转独自离开。

    考之前就有预的突破也顺利来到，他的修为迈灵台三阶。此后凌空飞之术又娴熟了不少。

    呼相闻。

    他还没计较师叔夸柳新涯呢！

    这厢程接雨和盛云霄逛完集市，去东街最有名的酒楼吃饭。

    柳新涯冷脸将手中的糖葫芦回温敬之手里，抬脚往前走去。

 温敬之看他脸不太好，心里轻叹一声，抓着他的手将糖葫芦到他手中。

    盛云霄一气，睫闭，撑在榻边的手抓住榻沿——

    ……

    盛云霄：“……”

    心宽广程接雨，斤斤计较臭师叔！

    毫厘之距，仿佛在邀请他吻去。

    温敬之对路边一直看着糖人摊的小孩招了招手，将糖葫芦递给了他。

    到底还是没有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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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盘坐在盛云霄对面，撑着小脸皱眉看他。

    难又有好事者冒犯了师叔？

    糖葫芦何罪之有？

    盛云霄坐在榻边“望”着他的睡颜，伸手替他理了理鬓边的发丝。

    盛云霄护在他侧，只在他实在要摔的时候拉他一把。磕磕绊绊，飞飞停停，也能从归雪峰飞到山的在一方。

    如此过了几日，七月的第一次休沐即将来到。

    盛云霄的“视线”在他上连了片刻，忽然俯——

    程接雨醒来就觉得对方的绪不太对，此刻见他又默默坐在窗前的老位置饮茶，一副神落寞的样，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无可奈何一笑，将诀又念了一遍。

    还是……师叔嫌他中午没把最后一块桂糕留给他？或者嫌他说了要听曲却打瞌睡？

    程接雨噘了噘嘴，“我陪师叔一块发呆呀。”

    他垂落的发丝拂过程接雨的脸，后者无意识地侧脸躲避，离他的嘴又近了几分。

    他念凌空飞的诀，戳了一程接雨的额，“去修炼。”

    盛云霄：“……”

    吃完饭，程接雨听见隔茶楼咿咿呀呀传来小曲声，缠着盛云霄带他去听曲。

    程接雨嘤咛一声，鲜的微微张开，呼绵。

    温敬之拍了拍他的脑袋，转追上柳新涯。

    休沐前一日的炼丹课，程接雨在研究疾相关的药理，想试

    “嗷！”程接雨捂着额夸张呼痛，盛云霄淡淡“瞥”了他一，程接雨立刻老实：“哦。”

    然而没听一会儿，程接雨就抱着雪茶在茶楼厢房的塌上睡得死沉死沉。

    穆星沉：“……”

    柳新涯：“……”

    七月伊始，在一方继续授课。

    温敬之：“……”

    他拉着脑袋榻，门，又从外面哒哒哒跑到窗前，嘟囔：“我没记住，您再说一遍。”

    程接雨学了两日凌空飞，初见成效。虽然飞得不稳，需要借助地势和树木，但好歹飞起来了。

    “作甚？”盛云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