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礼收储手环，程接雨还不忘将带着黑手串的手腕举到惠问法师面前晃了晃，“多谢大师，我特别喜。”

    至于“油腻中年男人”，他没说过这话！没有！

    惠问法师淡笑：“小师弟喜便好。”

    隔日早课，程接雨又从苍那里收到一件蛇蜕所制的护心甲，从柳新涯里收到一株保存完好的雪莲。

    午后上课之前，程接雨又从聂寻风那里收到一对同心珏，太极双鱼形，分为双鱼，合为一。

    聂寻风：“此珏可传声定位，小师弟将来若是有心上人，可赠与对方。”

    程接雨心想，他现在就有心上人啊！而且他与师叔已经有传讯玉牌了。

    不过聂寻风并不知此事，估计还以为他将来会在找其他门派找对象，故此送他这对传音玉珏。

    “多谢聂师兄。”

    聂寻风也知自己炼制的小玩意不算什么，于是又：“聂某可代表望海听阁，赠小师弟一个价值千金的报。”

    程接雨顿时前一亮：“当真？！”

    聂寻风：“决不言。”

    “那……”见四无人，程接雨压低声音凑近聂寻风，“惠问法师为何不洗澡的报，价值几何？”

    聂寻风：“……”

    程接雨：“我就是好奇，保证不传闲话。”

    聂寻风：“……这个报不值多少，小师弟问别的吧。”

    程接雨乐了：“望海听阁真的连这都知？”

    “……”

    聂寻风意识到自己被诈了，无奈捂额，“小师弟若真想知，告诉你也无妨。”

    程接雨立刻用求知的神看他，“快说快说，我保证不说去。”

    “惠问法师早年游历四方，餐风宿，却也洁。偏偏不是去山间河谷，还是在客栈住店，沐浴时……时常有女偷窥。”

    “噗……”程接雨一个没憋住，乐了。

    “那大师就此因噎废？”

    “并非如此。”聂寻风，“只是惠问大师便是神佛心也不厌其烦，后来偶遇一机缘，得一介空间，存于他那串麒麟菩提手串中。”

    “介空间？”程接雨惊讶地瞪大睛，“就是那里面蕴小天地的芥空间？”

    “正是。”聂寻风，“所以，惠问大师并非不洗澡，而是恐怕都在芥空间当中沐浴。”

    “……噗。”程接雨再次不厚地笑了，没想到竟然是个大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