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接雨：“万一他潜秘境当中？”

    他不知剧是否还会原来的样发展，只能提醒师叔多留个心，有所堤防。

    盛云霄神微冷，“那便让他有来无回。”

    程接雨握住他的手，挲着他掌心那断掌的疤痕，“我信师叔有这本事，但我如今修为低，不但帮不上师叔的忙，兴许还会拖后，所以请师叔务必小心谨慎，不要受伤。”

    盛云霄收拢五指包住他的掌心，“嗯，我会顾好自己，亦护好你。”

    程接雨微微一笑，叹：“师叔总是这般护我，我又如何得到历练？”

    盛云霄了他的脸，“那便快些修炼。”

    “知了。”程接雨嘟囔一声，趁没人注意，凑过去亲了一盛云霄，然后开始打坐调息，恢复力。

    盛云霄弯浅笑，为他护法。

    程接雨再次睁，只见周围已经架起了篝火，聚集了不少人，却偏偏如无声默剧，不见喧闹。

    他狐疑地转望向侧，盛云霄也睁开睛，收回了设在两人周围的结界。

    喧闹的人声耳，程接雨明白过来，心中微甜，摸向盛云霄的衣袖，借着宽大的袖遮掩，牵住了他的手。

    不少学员都通过了前面三层秘境，抵达玄机塔外。

    程接雨看到了苍。他怀中抱着小白，静静坐在空地一角。

    离他不远的几个应该是他的组员，程接雨瞧见一些熟面孔，甚至还有上回称在柳新涯屋里见到孔雀的张姓师弟。

    只是他们虽然与苍待在一，却又莫名有些孤立他，谈话时也不怎么带他。苍也只在旁人转问他的时候才开。

    程接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被苍发觉，朝他看了过来。

    程接雨心复杂，视线落在对方怀中的小白上。

    小白脖上挂着一块玉牌，与那日苍赠给雪茶的一模一样。

    程接雨想了想，低声对盛云霄说了一声，起朝苍走去。

    苍也抱着小白起，与他一块走到了空地边缘僻静。

    “你……”程接雨不知如何开启对话，望着他怀中的小白，忽然：“雪茶很喜那块牌。”

    苍垂着淡淡应了一声：“嗯。”

    程接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那日，是不是不方便见我？”

    苍又“嗯”了一声，“……父亲命我退学，同他回山海妖境。”

    程接雨听完，竟然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担忧，“你怎么想？”

    苍扯着角自嘲地笑了，“我从来没有违抗过父亲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