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惹今日这么多事端。

    ……

    封炼狱。

    程接雨还在梦境中回忆过去。

    他看到年幼的自己与盛云霄别，跟随方平云回到扶云九霄宗。

    然后见到了他一古装的两位爸爸，容貌比现代社会还要致俊几分。

    方平云：“见过祖师爷，太殿。”

    方掬怯怯地跟在方平云后，打量着两位陌生人。

    程接雨从梦境中认两人的样貌，才知方平云中的“祖师爷”竟然是他二爸叶云。

    原来当初踏上登仙梯、随天界太飞升天界的扶云九霄宗始祖，是他二爸叶云！

    叶云在他面前蹲，轻轻了他的脸，“他就是那个小孩？”

    “是。”方平云拉着方掬的手，想让他上前行礼。

    方掬却往他后藏，抱住他，又好奇地打量叶云和那位景曜太。

    那个上绣着金线凤尾的男，他莫名觉得熟悉。

    只听对方开：“若不是司命星君算他近日化形，我与阿云也不会特意跑这一趟。阿云过阵要前往小世界渡劫，我得随他同去，这孩便依先前所言，由你们扶云九霄宗代为照顾。”

    方平云：“是。”

    方掬听得懵懂，只明白了一句要他留在扶云九霄宗，便抓住了方平云的衣服，抿不吭声。

    景曜太又：“封大阵我与阿云前去看过，他的本还在大阵当中，暂时对大阵无碍。不知日后是否会有变故，你等当小心谨慎，若有不妥，怕是要将他送回大阵当中。”

    “别说了。”叶云回瞪了景曜太一，又看向藏在方平云后的方掬，“他既然已经化了形，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株任人折取摆布的净秽莲。”

    景曜太闻言看了方掬一，不再说话。

    叶云看着方掬，问方平云：“可有给他取名？”

    方平云：“弟给他取名‘掬’，打算收作养，留在膝亲自教养。”

    方掬仍是往方平云后缩，叶云却不介意，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掬……的确是个养的孩，不该在封炼狱那地方受苦。”

    景曜太无奈地看着叶云：“阿云，谁也没料到他会化形，这……这是他的宿命。”

    叶云瞥了他一，“我又没怪你。”

    他朝方掬伸手，笑容温亲和：“饿不饿？祖师爷带你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