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氏神闪了闪，吩咐丫鬟回去拿自己的药，扭温柔劝：“你也知，她自个儿住了西偏院，还比咱们早一步伺候侯爷，份自是有些不同。咱们才刚墨宁院，不好这么急着跟她争，你也别着急。”

    秦氏闻言抓着被的手了，泪得更凶：“老夫人将咱们接来，还不是因为外有关侯爷的传言吗？若是咱们不能早些伺候，不说一半女的，只怕命都未必能保住。”

    “哪儿至于就这么严重了，只要咱们本分，即便是来主母也不妨碍。”岳氏失笑，“而且咱们是老太君安排府的，即便主母府，也不好对咱们什么，你想太多了。”

    这时候去拿药的丫鬟回来，岳氏垂眸接过来：“我外族家里曾经过太医，我娘亲会些药理，所以我边也常年都备着些药，防个疼脑的，妹妹先试试看，还不见好再请大夫如何？若是太兴师动众，就怕老太君和侯爷误会。”

    秦氏迟疑着接过药，用温服后，不动声试探：“也懂药理？”

    岳氏笑得温婉：“略懂一些，我娘怕我嫁人后，嗣上有妨碍，叫我务必要知些好坏，起码能叫夫家满意。”

    秦氏神蓦然发亮，她猛地坐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了些，赶清咳着躺回去。

    “妹妹跟个底。”思忖了会儿，她拉住岳氏的手，“我家里光景不好你是知的，可我没说其实我家里有亲戚在府里当差。听说伺候侯爷后是要喝避汤的，而且侯爷还说过等大妇门，底的女人都是要打发了的。既然懂药理，等伺候侯爷以后……”

    余的话她没多说，可岳氏也听明白了，她先让伺候的两个丫门。

    等没人后她才凑到秦氏耳边低声：“我懂你的意思，妹妹放心，等伺候了，咱们小心些，总能留希望。”

    两个人相视一，都笑了来。

    就在两个人达成一致的时候，里二皇了朝，来甘殿请安。

    “煦儿来了。”李贵妃刚起，正在喝燕窝，见殷明煦来，立叫侍人都退了去。

    “今日大朝无事吗？太谋逆一事，就再无文了？”等没人后，李贵妃才问。

    殷明煦也觉得奇怪呢：“理说殷宗正一直不是很喜太，虽然他也不曾支持我，看着像是中立，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为太说话。”

    李贵妃轻嗤：“他为太说话有什么要，要的是他说了什么。人证证俱全，正是拉太的好机会，他怎么就能轻易叫圣人改了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