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

    沈行川的声音从容响起，像是夜中悄无声息的晚风拂而过。余江月的莫名战栗了一。

    “你怎么知我不想？”他反问。

    为什么知……这自然不能说来。他知余江月怎样的表现是喜，怎样才是不喜，可是不能说。沈行川知余江月不喜别人窥探他的心思。

    沈行川抬手拥住他的脊背，缓缓压，让他的趴在自己上，玩笑似地说：“因为刚刚佛祖告诉我了。”

    余江月的声音从腔里闷闷传来：“佛祖才不这个。”

    沈行川笑：“原是不这个，可是我求了求他，佛祖便还是告诉我了。”

    “你怎么这么能扯”，余江月终于忍不住白，锤了一沈行川的手臂：“你能不能正经一。”

    沈行川收了玩笑的语气，手臂用了些力气，把上趴着的人又抱了一：“我其实有伤心。”

    余江月不久前才安完晴雨，翻来覆去的那几句话此时说得十分顺：“嗯，事已经这样了，他们开心就好，我们儿女的也没必要那么多。”

    “不止是这件事。”沈行川捧起他的脸，拇指在他脸颊轻轻挲：“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我会伤心。自然也是我的问题，我得还不够好，还不够叫你信任我。”

    余江月哑然，他向来不擅这场面，半天才吐一句：“你已经很好了。”

    “还不够”，沈行川轻轻摇，他看余江月的脸似乎不太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怕再去巧成拙，于是又：“有几天没有帮你了，想要吗？”

    余江月倏然红了脸，抿起嘴，睛看向一边，佯装镇定地吐两个字：“随便。”

    这对余江月来说就是想要的意思了，沈行川笑了一，又问：“喜在上面吗，还是面？”

    余江月不说话。

    沈行川把他的脑袋行转过来：“最喜哪个，不能说都行，选一个。”

    “那就，以前那样就好。”

    沈行川翻了个，把他放在床上，人随及覆了上去，温柔地亲他，一边来回两只耳尖通红的耳朵，直到他的整个都了来。

    余江月被他撩拨得不行，一条难耐地弓起，小着气，从间隙中艰难挤一句话：“你，你从哪儿学的这些？”

    沈行川伸上耳廓，黏的声混着他有些糊的声音一同响起：“我想让你兴。”

    余江月的手指伸他柔的发里，着气说：“……那，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到底？”

    在抚的手忽然停住动作，颤动的乍一失去刺激，余江月意识腰往他上蹭了一。

    一秒，上压着的重量也随之消失，沈行川半撑起，略的发从额前垂，一时看不清脸上的神。余江月在他慢慢匀过气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