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显而易见。

    馆笑眯眯看了一圈，一低，发现司涂在发呆。

    眉轻皱，好像很烦心。

    桌面几声轻响，司涂回神。

    馆问她：“你觉得怎么样？”

    其他人安静。

    司涂垂眸，回想发呆前的形，然后在一屋人的注视，手指一个个挑开，最后拿起最薄的资料册，认真地翻了翻。

    “......”

    没人能理解她的行为。

    “我推荐他。”司涂指尖在年轻人的照片上了。

    “他？”馆视线扫过，语气带着“他哪有资格？”。

    周围人好奇，都凑过半抬着往这看。

    徐一直觉得司涂的成就是靠背景，而她本实力，看简历就知了，一片空白。

    她嗤笑，“不过是个新起之秀，要名声没名声，要著作没著作，就算展他的作品，他拿得那么多作品么？”

    “简历这么净，倒是熟。”

    司涂像是听不到，将老艺术家的资料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椅一，她往后，舒服地靠着。借着秋日的光看向标着“2020年份”的画作，冬日的湖面冰川围绕，光普洒整个湖面，像是镀了层光圈，安逸好，令人向往。

    湖面之却是熊熊燃烧的黑焰，仿佛地狱之火，没有希望，令人窒息。

    可少了东西。

    司涂嘴角微动，没意识到自己“啧”了一声。

    然后拿起笔。

    馆看着熟悉的画面眉一。

    司涂毫无观地在上面打了个“X”。

    一个小辈，对着老艺术家的画作随便打“X”，这简直就是不尊重，而且那副画来也不小，一世就得了奖，全国都认可的作品，凭什么到她一个小小策展人这就是废品一个了？

    “又不行？”馆急了。

    大小的画不过关他能理解，但章石松的画她也打叉，这让他怀疑司涂是不是在拿乔。

    司涂：“老艺术家的画虽然惊艳，但得奖的鼎盛时期也就是他30岁的时候，这之后还有代表作么？”

    宁宁翻着资料，“确实是啊，后面就算得奖也都是写小奖，和以前本没法比。”

    徐不悦地晲了她一，“你知什么，章教授后来被X请去教书育人，画画的力少了很正常，而且这幅画得奖你敢说是小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