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能等一。

    等一就要人命了。

    季文暻哄着把人又捞回怀里，手摸到遥控，大了音量。

    司涂有一被偷看的羞耻。

    羞耻到季文暻几次呼让她放松。

    最后司涂还是没放松，倒是差要了季文暻的命。

    *

    年一过，杨文容光焕发回到赛尔，上岗第一件事就是把和章石松的合作提上日程，并印发了宣传册。

    对于司涂不上班的行为她连问也没问。

    季文暻年后又开始忙，许林的转型有了起，人设包装和风格都要继续定向。几个元老级别的大腕儿他要挨个见面聊，毕竟到了他们的级别，就不是公司加给他们工作而是看他们想接什么了。

    司涂没什么事，除了晚上“挂挡”不成外，白天呆的还轻松的，跟自己家一样，尤其那台。

    她坐在脚凳上，因为怕她硌得慌，季文暻买了块纯白的羊羊垫。

    大大的一张没有经过剪裁，不规则铺在凳上，一边的垂着，司涂一脚蹬着凳，羊绒绒扫着她小，有但舒服。

    司涂抿了红酒，不错地挑了眉。

    果然，季文暻的酒柜里都是宝贝。

    两指托着和她脸差不多大的脚杯，司涂意犹未尽地又喝了一。

    她回过两次家，怕门全是白信封被季文暻发现，但意外的家门很净，什么也没有，她觉得和季文暻有关，可忐忑试探着问了两次，季文暻都闭不谈。

    只说没构成伤害没法报警，只能给警告。

    这倒合了司涂的心意，她不想把这事闹大闹到季文暻看破绽。

    在家绕了一圈，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带，只把画搬了过来。

    林林总总也不少，虽说可以买新的，但她还是念旧，用惯的总比新的好。画笔、颜料、画布此时被她用来装填台。

    像是一个小型工作室，瓶里是一捧粉紫绣球。

    司涂放酒杯，手指摸过大小不一的画笔上，找了个净的，卷着发尾绕了几圈然后一别。

    然后继续对着画布发呆

    画什么呢。

    季文暻的生日快到了，之前季文暻问了，什么时候能给他画幅画。

    但其实，司涂了东白后就再没画过人像，因为会想到在泉池边一坐坐一天还被刁难欺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