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本能地觉得要事了。

    “安全！”

    远远的，姜沫试图与王妮妮对话，问她是不是受伤了，可对方除了挣扎的息声，没有任何回应。

    这么看来，那个110求救电话也是提前录好、定拨的。

    她们被季彤耍了。

    “女士，请不要挂机，我们正在定位你的手机。你现在是否行动受限？能描述一周围有什么吗？是否有窗？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呜——嗯嗯——呜！”

    姜沫没忍住骂了一声脏话。

    当时，姜沫就觉得有不对劲。

    那个110求救电话，是故意让警方查到这里的——那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个时候？季彤调虎离山支开警察又是为了什么？！

    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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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王妮妮失踪的海鲜市场，只有20分钟左右的步行距离！

    求助者的声音突然被掐断了，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胁迫。随后，“啪嗒”一声，手机似乎掉到了地上。但幸运的是，那个手机可能掉了什么隙里，电话持续了三十五秒才被人掐断，以至于警方成功定位到了这个手机——不足以定位到准确的经纬度，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电话来自燕安城东区和平港海滨仓库。

    ……

    仓库角落里，有一个类似装古筝盒的黑袋，隐约能看人形廓。那袋里的人挣扎着，发“呜呜呜”的声音。

    这个海滨仓库以商用为主，是和平港货船载货卸货的地方。可仓库占地面积太大了，成片的绿仓库本望不到尽，一时半会儿也不知从何搜起。

    “我查到了！”阎晶晶坐指挥车里，键盘得噼啪直响，“徐赫光手有一家公司，他在那个仓库有租赁记录，库房E-06到E-12！季彤很有可能拥有那个仓库的使用权……”

    “报告副队，E-06没人！”

    夏熠扭一看，一颗心瞬间沉谷底。

    “救命，我、我被人绑架了，救救我！”女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语无次，“我，我叫王妮妮，快来救我，我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怎么办，我不知这是哪里——”

    姜沫全副武装，带了几组人包围了那片仓库，挨个排查。

    最后，警方终于在E-11仓库门，听到了微弱的求助声。姜沫一把拉开仓库卷帘门，灯全开，负责安全的小组鱼贯而，率先排查起房间里是否有炸药等危险因素。

    人偶的关节会左右晃动，所以当它躺再包里，远远看去，仿佛是一个人在挣扎。同样，包里还有一个扩音，反反复复播放着提前录好的息声。

    ……

    正当对王妮妮、季彤的搜捕陷胶着。那天午513分，燕安市110指挥中心接到了一个求救电话……

    姜沫喊一声：“王妮妮？”

    “报告副队，E-07也没人！”

    警方第一时间通知了仓库保安——全面封锁，不允许任何车辆。东西区警力联动，在半小时抵达了现场。

    姜沫这才收起枪，跑了过去。可等她打开黑包，看到的却是一人偶——季彤布展用的那人偶！

    “我在——呜啊嗯嗯呜——啊！！！”

落在一张图上，手忍不住在抖：“组……”

    王妮妮不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