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就没往那个方向想啊！”

    邵麟给夏熠解释：“他化妆了。眉特意修过，脸上打了光，红抹得很淡，你可能看不来，但是，你没闻到他上的香味吗？”

    “闻是闻到了，”夏熠抓抓脑壳，“但这个……人搞艺术设计的……打扮打扮也很正常吧？这就能判断人是gay了吗？”

    “也不全是。”邵麟摇，“你和姜副队给他笔录——有姜副队在场，什么样的男会一直盯着夏熠看？”

    当有女在场——特别是姜沫这艳压群芳36DD御款——男人多少都会习惯瞄上几，有的还会忍不住调戏几句，什么“这么好看的女孩当刑警啊”云云。

    可康成就不一样了，讯问室里，目光始终在夏熠上打转，而夏某人还无知无觉。

    “我觉得，”邵麟轻笑着伸两手指，在夏熠轻轻一比划，“他似乎特别中意你的肌和三角肌中束。”

    夏熠瞬间起了一疙瘩：“？？？”

    “颜方玉父亲退休之前，是营销公司的。他们这份婚姻，或许只是为了商业合作，但也有可能，康成就是一个骗婚的gay。或许是为了给自己痴人设，或许是需要营销的资源，这才盯上了颜方玉。如果是后者，那这两人之间的矛盾可就大了。”

    阎晶晶只觉得天崩地裂，对的渴望碎了一地，急需喝一芝芝莓莓续命。

    “我认为，对于康成来说，他可能很难从颜方玉上获得x快，能起来就很不错了，照片里说的这些，不至于。而且，颜方玉可以说是他品牌的立之本，现在品牌蒸蒸日上，他表面文章总得吧？不会这样自掘坟墓。而且，刚才笔录听来，我不认为康成有多的掌控，他不是抖s，甚至更可能是m那款。”

    夏熠一个半信半疑的神：“这你都能看来？”

    “他的神……不是捕猎者的神。”邵麟解释，“一个掌控很的男人，在事关自己的询问里，一定会试图领导整个对话的走向。他会选择地提供信息，掖藏信息，甚至反问警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夏熠突然警觉：“我靠，那可不就是你本人么？”

    邵麟冷冷地看了他一，语气却颇为温柔：“不要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