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邵麟看着隔，摸了摸，轻声说，“颜方玉就是想看康成公开承认这些？她要公开曝光这是一个骗婚的gay，砸了SweetHeart品牌。这是她被骗婚的报复。”

    不过，“分尸论”确实也存在诸多疑——比如，攻击的第一到底发生在哪个房间？为什么血迹是从卧室开始的，而床上却净净？而且，碱仅只能化掉组织，尸骨肯定会有剩余。颜方玉家的滤网里并没有找到人残渣，假设颜方玉真的被分尸了，那么，那些骨又去了哪里？

    大约是“叠青蛙”一词太有画面，淡定如邵麟，脸上都有绷不住。

    夏熠将信将疑：“那这一屋血，也实在是……？”

    康成一手捂住脸，什么话也说不来，另外两个男人非常熟练而自觉地抱蹲，宛如扫黄打非现场。

    “我认为，她就是从中获得了灵，所以，才盖弥彰地把那片藏了起来。”邵麟顿了顿，“《消失的人》里女主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让警方相信丈夫杀了你，你只需要一个愚蠢的闺，以及一些血。那个愚蠢的闺，和祝萝对得上号，至于这个血……”

    阎晶晶一溜烟跑走了。

    血形态鉴定专家是外省的，

腰的型男，声称5月16日晚上，他们也在沈凯文家，所以导致康成第二天中午差都没能起床。一见到警察，两个男人就疯狂讨饶：“警察，我们没卖，我们以前一个酒吧里认识的，我们都是自愿的，不是以营利为目的的！！！”

    可沈凯文当场无打脸：“警官，这是我们预定的聊天记录，你可以看到，当时预定的时间就是5月16日晚上10，说好的人数为四人。这是结束后的转账……那天晚上，康成确实在我家，一直没有去过。而从那以后，我想，展会上的人可以证明康成从来就没有回来过？”

    “颜方玉家装了很级的家影院装。可康成几乎不回家，那平时看电影的应该都是颜方玉。我在她柜里发现了很多大卫·芬奇的影片，《社网络》《七宗罪》等等，获奖的几本都收藏了，可我唯独没看到《消失的人》。”邵麟垂眸，“《消失的人》讲述的，正好就是一个女主为了迫丈夫承认轨而假装自己被谋杀的故事，如果她真是大卫·芬奇的粉丝，不可能不知这个片。”

    “……这就是传说中的多人运动？”在隔旁听的阎晶晶手里瓜差没撒了一地，“这这这这，这四个男的啊？贵圈会玩啊？话说谁上谁啊这？壮汉叠青蛙吗？”

    在场所有刑警：“……”

    沈凯文冷冷说：“我与康成往三年了，平时玩得尺度也大。我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我们都不是恶人，为此杀人分尸，大可不必。”

    “别听了别听了，这个案少儿不宜！”夏熠连忙指示阎晶晶同学去忙别的，“颜方玉手机找不到，她家里那台笔记本电脑呢？你摸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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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沫疼地了眉心，把手里的文件重重砸在桌上，说你们自己去隔扫黄办报吧，这里忙着呢没空。

    归结底，颜方玉至今落不明，浴室宛如分尸现场，警方不可能视而不见，更不可能仅凭一个猜测就断言这是伪装的现场。

    说着邵麟看了夏熠一，又摇摇：“我随便一说，只是猜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