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位都这么坦诚了，那我也不瞒大家，”冷向荣低声笑了两声，“我呢，手底有些关系，现在的盈利模式是这样的——先找一些分析师啊，悄悄地把消息放去，炒炒概念，分析分析什么票要涨，一些预测什么的，然后，过一段时间，咱们资金大量涌，那些韭菜见票真涨了，就会跟着一起冲来，然后咱们抛售割一波。当然，不能太明显啊，太明显了要被监证会请去喝茶。这程，目前已经很熟练了。”

    “你明白啥了？”

    警方听得目瞪呆，面面相觑：

    “跟向荣总大吃啊，来，先别的什么都不说，我敬您一杯！”

行吧行吧，到我了。”庄正谊叹了气，“很多人说，为什么我转行去投资了可惜。其实，我压就没那设计的平。那个无线耳机的芯片，最早就不是我的想法。我是为了完成毕业论文，找枪手了一个设计，自己再随便加了些改动。原本只是想随便糊一吧，谁知就被大公司给看上了，还这么成功！”

    “秦亮在练习。冷向荣只是他在小试刀。到康成那会儿，秦亮的手法就有了明显的升级——”

    “哈哈哈那他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绝了，人渣是喜和人渣朋友吗？”

    “不……如果秦亮真的是那个枪手，恐怕庄正谊才是他真正的目标。”邵麟轻声说，“我好像明白了。”

    “有钱一起赚哈哈哈！”

    “人渣都死了，别揪着人渣不放了，听着容，那破船上录的啊？这段录音到底是从谁那里来的？他们谁还偷偷录音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秦亮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给庄正谊写毕业论文的枪手。”邵麟眉微蹙，底了一缕担忧，“凶手一个目标，果然是庄正谊。”

    “不知，”阎晶晶皱眉，“我只能追踪到秘密星球，季彤那个录音也来自秘密星球……我要找技侦来分析一这个背景音……”

    “嗐，就是个没钱要吃饭的穷学生呗。”

    “可是秦亮已经暴了，现在全城通缉，估计很快就能落网。”夏熠想了想，“而且，我们已经提醒了庄正谊耳机的事，凶手还想重复之前的行为，估计是不大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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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是一个人渣找另外两个人渣伙经济犯罪，伙前互摊老底的故事？”

    “是啊是啊，风投圈说到底，不还是要靠包装！向荣总，咱两老底都和你摊牌摊净了，说说，你这个怎么赚钱？”

    “你们自己投基金理财啊，收益最多6-10个吧，说实话，不亏就不错了，但跟着我一块儿这个，不是我，我能给你们2-30的打底。”

    录音结束于玻璃清脆的碰撞声。

    “那当然了。不过，本来就是我付钱买的署名权，他后悔也没用，后来确实找我闹过，被我给压去了。但这能怪谁呢，这设计给他，他也没有这个人脉资源给卖去呢，是吧？”

    “当时颜方玉已经坠楼死了。假设秦亮要康成死，他完全可以采用与杀死冷向荣类似的方法——但他没有。他选择了更复杂、更细的设计。他偷走了颜方玉的SIM卡，在一个雷雨天引康成门，造成了一个‘他被雷电劈死’了的假象

    “卧槽，那什么枪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