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揭不开锅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余钱，咱省着。”

    别乐愣了愣，说：“喔。”

    谈话间，梁喜识把车开了过来，江堰坐上去，正好跟他商量商量团建的事儿。

    “我觉得可行。”梁喜识一颔首，：“正好年末，给他们放放假。”

    “放三天吧。”江堰说，“奖金也还没发，晚会安排在三十一号晚上，自愿参加，请几个……不，直接让员工们自己表演就好，然后再安排。”

    梁喜识在前幽幽：“要不是名片上还印着向景，我还以为江总这是在开小学呢。”

    江堰眉一，刚想反驳，结果发现这个程，好像还真是。

    “让组织递一个之前的方案上来，您看看吧。”梁喜识：“况且三天假期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江堰自然：“法定节假日，怎么会多。”

    况且，员工们要打卡上班，那么自然他也要打卡上班，他元旦要上班，那么就不能回家——

    江堰很沉着地想，大哥还在等他回家，所以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梁喜识又问：“还有，小江总，这次您参与吗？”

    据他了解，之前的几次团建办的一塌糊涂，江堰是甩手掌柜本不事儿，从来就没在聚会上现过。

    江堰想也没想，应：“嗯。”

    说来惭愧，作为一个健全的成年人，他上辈由于酒严重过，小时候误了酒心巧克力厥过去后就再也没碰过酒，而之前梁喜识说过，江堰的酒量非常好——

    那他是必要去验一众人皆醉他独醒之觉的！

    别乐在旁边又窸窸窣窣记笔记，江堰又开始累的用撞车窗，突然叮一声，手机屏幕上弹来一条APP推送的信息：

    【新的一年将至，今年的元旦吃什么呢？祝您阖家团圆~】

    他望着窗外的鹅大雪，坐在正驶往家中的车上，顿时心有些莫名的慨。

    江父江母应该又在炉旁吧，二哥在看报纸，小妹估计在画画……元旦那天，大哥会在吗？

    江堰拿起手机，吭吭哧哧地在微信列表里找到江裴凉，大哥的像是一块雪状的冰晶，丽而寒冷，就如他本人一般。

    江堰攥了手机，一字一字打：

    【人学鉴赏】：哥，元旦回家吗？

    乎意料的，江裴凉的名字方上现了“正在输中……”，如此快速的回应，如此特殊的关心，让江堰心中一，有些惊喜地屏住了呼——

    【江裴凉】：你谁？

    江堰：“……”

    他面无表放了手机。

    踏的，连备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