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桃递给对方一支烟，一脸平静：“你知她们的事啦？”

    “知了。”

    叶老接过烟，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底却透着困惑与迷茫。

    他：“我没想到。”

    阮桃也没有再装贤惠的小女人，自顾着上一支烟，“你觉得她错了吗？”

    叶老沉默，他的心很复杂，不知该怎么说。

    “心心是个好孩。”

    过了片刻，他才开。

    “唉。”

    阮桃叹气，难得：“都没错，她也是个好孩。”

    叶老烟，什么也没说。

    他就像菜田的老农，最终没有等来拱白菜的猪，而是睁睁看着自家的白菜成跑到别家的地里拱菜。

    怎么会有这一天呢？这两个孩怎么就喜上了呢？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儿离他很遥远，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叶老：“你好像老了。”

    阮桃慨：“能不老吗？都多少年了？”

    叶老又不知说什么了。

    他想了想，起：“我去看看。”

    “找她好好聊聊吧。”

    阮桃了。

    厨房里，阮心刚淘米煮上饭，叶慕颜则在一旁看着。

    不是她不想，而是阮心不让。

    炒不好菜算什么？

    叶慕颜还会洗米。

    对，是洗，不是淘。

    阮心以前数过，叶慕颜煮一次饭起码要洗个十遍米。

    净是很好，但问题是她事儿多，量把控不好，最后煮的饭不是半生就是不熟，如果运气好熟了……

    那也是稀饭。

    叶慕颜也不想闲着，从袋里取排骨和土豆，：“你去，今天我来菜。”

    “别，我还是——”

    阮心话没说完，发现叶老正站在门。

    两个人对视，她看这人有话想说。

    “你们聊。”

    阮心刚厨房，心里又怕这父女俩忽然拿刀互砍。

    “你瞎转什么呢？”

    阮桃走过来拍了她的脑，：“去看电视。”

    “我怕啊。”

    阮心在外面张望，活像在产房外等待的家属。

    “瞎想!”

    阮桃把她扯到了客厅。

    厨房里。

    叶慕颜取土豆，她打算削，但不知刮，就拿菜刀削了起来。

    叶老也取一个土豆跟她一起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