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一莫名的滋味涌上了心，或是残留的恐惧，或是怔然，或是失落，又或是别的什么。

    这就是女主角了。

    拂拂脑里浑浑噩噩的。

    她非但要面对一个变态杀人犯，还要面对女主角。哪怕她这几天里费尽心思，汲汲营营，也比不上女主角崔蛮一个惊艳的场。

    崔蛮与小郑贵人俱都呆愣当场，一时间，崔蛮似乎连求都忘了，小郑贵人神一时间极为复杂且彩。

    牧临川这才想到了陆拂拂，拂拂还在神呢，就被这人提到了毡上摁着坐好。

    还好，倒也不算蠢，还知和自己合。

    借了陆拂拂这把刀顺利死了自己老婆，牧临川心大好。

    少年眉病态昳丽，他伸着手指细细磨蹭着她的，“发什么呆？”

    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看孤杀人吧？可有什么想？”

    陆拂拂动了动，没有吭声。

    牧临川狭的一眯，端详着她的神，那猩红的目光像是针刺一样，细致地拨开了她的，一直肌理，似是察觉来了什么。

    他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贴近了她颊侧柔声问：“你这是什么表？”

    “是生气了？”少年猩红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言语轻佻，神却很冰冷，“还是吃醋了？”

    拂拂低了。

    她不知。

    她分辨不清自己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难受。

    崔蛮一跃升至贵人，她也难受。

    可陆拂拂清楚，她不能表现吃醋的模样来。牧临川很薄，在他没有动之前，她先上了他，就意味着离死期不远了。

    先被当作替，后又被当工人，任谁心里都窝火，陆拂拂抬起，平静地说：“没有。”

    少年嗓音依旧是动听磁的，满目的杀意蓄势待发，想要寻找一个目标：“敢骗孤，我就让你同他俩个伴。”

    陆拂拂：“陛让我说真话吗？”

    陆拂拂：“那还请陛低，我想只说给陛你听。”

    牧临川一愣，似是也有些好奇她能说什么，便顺从地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