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见了踪影。”

    首座。

    法裕一向喜牧临川，这他是知晓的。

    首座又问：“听说你第二天凌晨才回来的？”

    牧临川：“我太困了，没等到法裕师叔，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法裕事发后不久，门士族大都将自己孩从大菩提寺接回，而牧临川一直在大菩提寺到八岁，在牧被酒掏空了，自觉时日无多之时，才将他们母二人接回中。

    之后，便是拂拂听说过的了，先皇厌弃了牧临川生母，将她剥了制成了一面人鼓送给了牧临川。

    “阿父与阿娘都厌恶我。”牧临川若无其事地叹了气，“阿父他觉得我歹毒。他临死前后悔了，不愿将王位传给我，奈何他儿被他全杀了个净，思来想去，他便择定了我堂兄，决定给我个不痛快。”

    少年眸微沉，忍不住个笑来。

    甫从一开始，牧就不喜他这个儿。他这儿就是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疯。他们父二人对对方知之甚，又互相厌恶。

    “你知我堂兄吗？”牧临川问。

    拂拂还停留在这震惊之中，听到这问话不由一个寒噤，一颗心地提起来。

    堂兄，是指原书男主牧行简吗？

    她虽然见识短浅了儿，但也知王位之争这事儿是大忌，错一个字都得掉脑袋的那。

    拂拂有儿哭无泪，她能不能拒绝，不听了？

    “荆州刺史，乐王，牧行简。”

    牧临川：“荆州是大雍军事重镇，抵御着来自北方诸族的威胁。”

    心知陆拂拂听不明白，牧临川贴地用手指沾了儿酒，在桌面上胡画了几笔。

    圈了重。

    “这一块地方，动不得。我若是想动他，剪除他羽翼，就不得不面临来自北方诸族的威胁。”

    “我这堂兄，也知飞鸟尽良弓藏的理。只要这北方诸族尚存一日，他就能安生地继续当他这乐王。”

    少年又叹了气，“毕竟他的确是有真东西的，这大雍朝，尚需仰仗他。”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绝无将北方诸族赶尽杀绝的理。”

    拂拂忍不住皱眉问：“那边关的百姓呢？”

    “边关的百姓。”少年惊讶地看着她，好像惊讶于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又笑起来，“边关的百姓自然是继续受这北方诸族的□□了。”

    “所谓一将成万骨枯不便是这个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