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临川不是幺妮。

    辛勤工作过之后，当然要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牧临川古怪地想。

    刘黄门何其锐，隐隐约约察觉了陆拂拂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拂拂毫无生气的模样，嗓音轻快地顺着：“那是！幸亏有陛教我，否则这一章我又要学好久了。”

    少年狡狯颖秀，或许是看来了，却懒得说。

    牧临川真的没再神经病大笑，也没再说话了，又过了半晌，这才冷哼一声，嘴角勾个嘲讽的笑。

    这59%的好度让陆拂拂受若惊。

    只是她举止模样太神气灵活，脸颊红，两只睛又弯到了一起。

    她好像终于找到了与牧临川的相方式，像对待幺妮一样顺就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程度还需要好好把握。

    少年忽然停脚步，古怪地大笑：“在孤边你还能走神，真是好大的胆。”

    少女并未被前的胜利冲昏了脑，她心中依然十分清醒，幺妮再叛逆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而牧临川却是个实打实的喜怒无常的变态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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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很快就给了答复。

    陆拂拂随问：“系统，你能调取主线任务的……展吗？”

    59%……

    好不容易了课。

    他目光凝在她上。

    拂拂垂睫，嗓音微哑，小姑娘看着疲倦极了，副无打采的模样：“……我有儿累了。”

    系统：【当前牧临川好度为：59%】

    “谁叫你这么笨。连这些都不会，还让孤来教。”

    【主线任务：将牧临川改造成一代明君。

    只是不知这60%与59%的区别，满60%是意味着什么？是指及格？还是指60%之前尚于好度阶段，而60%后则正式迈了“喜”？

    倒像是在哄什么小孩儿。

    他自然看得少女实在有意奉承，陆拂拂这人当然是有心机的。

    这1%的好度太重要了。

    “算了

    陆拂拂震惊极了，扭看了一侧的少年。

    任务程：1%】

    陆拂拂问：“那牧临川的好度呢？”

    59%？！！

    又想到了个十分重要的事。

    牧临川，牧临川不吭声了。

    系统的提示音在耳畔响起【牧临川好度＋0.5%】还能加0.5%的吗？陆拂拂错愕之中默默腹诽。

    怎么会加得这么快。还是说牧临川就是这个格，恨大起大落，反复无常？

    拂拂一儿都没为这1%而到失落，反倒睛又蹭蹭地亮了，浑上劲满满。

    越想，陆拂拂越觉得有可能。

    刘季舒并未多言，只在教学容上稍作了变动。从前，他给陆拂拂上课，讲的容大多较浅。牧临川一来，两人达成了微妙的合作默契。刘季舒讲起课来明显不少，旁征博引，举如今时政为例。

    这奉承与朝堂后的奉承都不大一样。

    这是个好苗！

    要知之前只有0.1%而已！！

    拂拂地舒了气，心里到后怕。合刘黄门改造牧临川真不是人事儿。

    就这样，竟然难得耐心坐在了书房里，教了陆王后一个时辰，也听了一个时辰的政事。

    实际上，拂拂确实是在拿牧临川当幺妮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