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脸，冷声：“啰嗦什么？快跟我走！”

    拂拂一怔，没有动。

    方虎还以为她是吓傻了，皱了眉。

    势非比寻常，只好又耐着，劝：“别怕。我生军，自幼生活在边关，足以保你二人周全。”

    “是啊。”袁令宜也难得了几分焦急之，朝拂拂招了招手，“拂拂，快随我们一儿离开吧。”

    “你是王后，真以为叛军城他们会放过你？”

    “现在不来，不过是因为不知你在此。”

    “可是……可是。”拂拂跺了跺脚，急得浑冒汗，“我还不能走。”

    方虎一愣：“你这什么意思？！”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别告诉我，你是要去救牧临川？”

    “陆拂拂！！”方虎气得几乎七窍生烟，“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去救他？！他是给你了什么迷魂药？你疯了不成？”

    “对不起，方，袁，我、我不能走。”拂拂一咬牙，鼓起勇气伸手把方虎与袁令宜往外推，磕磕绊绊地：“我说不清，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救他。”

    “你疯了？！这昏君将你打冷，一连数日问不闻不问，你还要救他？你犯贱不成？”

    是犯贱的。

    “对不起，”拂拂愧疚得几乎不敢抬起去看方虎的睛，“但我有我必须要的事。”

    方虎被她的冥顽不灵气得不轻，火爆脾气上来了，指着她鼻：  “陆拂拂，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们走。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们？”

    “你可想好了。他是皇帝，人人都想要他项上人差。若是跟着他，你就休想再活着逃这王城。”

    拂拂摇摇，继续咬着牙将方虎和袁令宜往外推：“我意已决，方、袁你们快走罢。”

    看推不动，方虎像扎了一样，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拂拂着急地抬起：“再不走就都走不了了。”

    一抬，就对上了方虎黝黑的双。

    “……好好好。”方虎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嗤地笑了声，“本来以为你聪明，没想到却还是脑糊涂，自甘贱。”

    “既然你选择了他，那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