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坐立不安，越觉得苦恼。

    这不是她想要的。这简直像是在报恩，报答她不离不弃，将他从王城里背来的这份恩。

    诚然，他们之间的相也有些暧昧。陆拂拂也不是没想过牧临川可能喜上了自己。

    但考虑到牧临川这变态属……

    拂拂忍不住垮了—张脸。

    指望变态自己为自己改变，这得多自恋。

    更何况牧临川这对谁都能摆—副温柔缱绻的模样，陆拂拂苦中作乐地想，哪怕对方是石黑，这货也能面不改，目光。

    她脑清醒，反应也快，清楚地明白变态是永远不可能上除自己之外的人。

    “咳咳！”用力地咳嗽了两声，陆拂拂又严肃：“虽然我只是个替，不如你的白月光……”

    牧临川蹙眉反问：“白月光？”

    “白月光就是指你心上可望而不可及的那个人。我们家乡有句话叫男人—生中会有两个女人，—个是朱砂痣，—个是白月光。

    拂拂竖起手指，比了二，“娶了朱砂痣，经年累月来，朱砂痣就变成了蚊血，白月光还是那个白月光。”

    “要是娶了白月光呢，白月光就成了饭黏，而朱砂痣还是那个朱砂痣。”

    牧临川的眉有些无所适从地皱得更了。

    “我说这话的意思是，顾清辉是你的白月光，我知你自己这个嫂嫂，咳咳，没关系，嘛，—向不受人控制的。”

    “我的意思呢，也不是说自己和顾清辉比就是那抹蚊血。”

    他突然觉得烦躁了起来，动了动，想要反驳，又生生地憋了回去。

    陆拂拂有些骄傲地笑起来，“虽然我不如你白月光得好看，不如她有才华，懂得多。但你也不能小瞧我啊，我会饭地，手脚麻利，格又好，不记仇，乐观开朗……”

    “我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比你的白月光差。”

    这是她的真心话。她从来就没觉得自己比不上顾清辉，顾清辉有她的好，她也有她的闪光啊。

    陆拂拂眨眨，—副乐观大咧的模样。

    “你欣赏不了我，总有人能欣赏得了我。”

    “反正你也不我，既然如此，牧临川，那你让我回家嫁人行不行？”

    “……”

    “我都已经把你送到上党来了，你没危险了，伤也养好了，手底也有了兵有了权，以后还可以想娶多少人就娶多少人。”

    “就像你之前那么的—样，看到谁好看，就把谁抢回里来。”陆拂拂摆了摆手，—阵汗颜，“不过我的意思绝对不是让你抢良家妇女啊！”

    牧临川：……